“在你看来,秦先生与江先生,谁更优秀呢?”安德列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秦先生和江先生一样都是商界翘楚,天之骄子。谁更优秀,我不敢妄加评论,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是有实力、有魄力、有胆识的商业奇才。”不知道我这番回答能不能称他的心,但求无过就好。
“你很含蓄。”安德列说。
我默默地垂下头,不去否认。我不想此刻去拆江袭的台,虽然我知道秦王也许对我寄予一些诡异的目的,但我仍不想去拆江袭的台。
一曲过后,安德列仍然保持了他的风度,执着我的手,将我带回秦王的身边,毕竟我是秦王的女伴之一,然后低着头退了两步,再转身走开。
秦王正欲开口发问,一个人就紧紧地捏着我的手,对秦王说:“不介意我请你的女伴跳下一支舞吧?”
我一抖,看着江袭,眼巴巴地希望秦王拒绝。
秦王却看好戏似的微微扬眉,戏谑地说:“当然不介意。不过,江总,你的未婚妻不会吃醋吗?”
江袭看了一眼陈纤儿,绵里藏针地说:“秦总对江某真是关心备至。有些天生就不安分的女人,我还真比较头痛呢。”
我听到他嘴里“不安分”三个字的时候,就觉得一阵阴风吹过似的,直打哆嗦。而江袭捏着我手臂的手,也更用力了,我疼得皱起眉头。
随即,江袭将我拖入舞池。
我伏在他肩上,被他紧紧地箍住腰际,仿佛要被他捏断一般。
“你好啊,小鞠。”江袭咬牙切齿的声音令我毛骨悚然。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下头。因为紧张和恐惧,我几乎动都不能动,机械地被他拥着跳舞。
“抬起头来。”他低声说。而压低了声音,只是为了不引人侧目。
我抬起头,却避开他的眼睛。
“看着我。”他再度下达命令。
我的脸色估计已经白得像一张薄纸。我深呼吸一下,做好了被撕裂也无所谓的准备,抬起头,看着他。我与他,何曾是我有错,他给我的,不是累累伤痕吗?为什么我要胆怯,我要害怕……虽然,我怕他,是事实。我的思绪很乱,但望着他的眼睛,却像被吸住了一样。
江袭捏着我的手腕,将我从舞池中拖走。我不敢问他什么,只能跟着他走。
他将我带到花园深处,冷冷的风让我瑟瑟发抖,更令我害怕的是,现在除我二人外,再无他人。阴郁的晚空上缥缈摇曳着轻薄的云烟,让那冷冷的月光穿云而出,映照在我和江袭的脸上。
“你要做什么?”我惊异地看着江袭快要气炸的表情。
狠狠地被推到树上,我背后的皮肤摩擦着树枝,疼得我皱起眉头,身体被江袭霸道地压住,一寸也移动不了。我拼命地抗拒,想要推开他,却怎么比得上他的蛮力。就在挣扎的时候,狠狠的吻截断了我求救的声音。
我就快喘不过气来了,他的嘴像是毒药那样让我全身麻痹。当他的手掠起我的裙摆,手指探到我的底线的时候,我猛然咬了他一口。他“咝”的一声放开我。
我看着他的嘴唇泛出血色,眼睛也似是染上血色一般慑人。他到底还是不是那个冷静、斯文、讲究风度的江袭?显然那是留给别人的错觉,但为什么对我却如此野蛮?
“我到底做错什么……”我呢喃地问。
“你还敢问你做错什么。”他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看着他。我想,我并没有住进以前的家,而是转身投奔了秦王这一举措,已经把他气疯了,他现在的举动根本已经失去理智。
江袭的嘴唇动了动,不知道他是因为疼痛,还是他有话想要对我说,却话到嘴边又忍住。
“你离开太久,不怕你的未婚妻出来找你吗?她没看到你一定会着急的,你想让大家着急吗?”我只想摆脱和他单独相处。
似乎我的话又惹怒了他,他轻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再次吻上我的唇。我尝到了一点点血的味道,那样腥咸滋味,令我不觉开始回应他的吻。
隐约中,听到他说:“给我点时间,小鞠。”
那不同往日的声音,令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听到他说话。
江袭放开我,我的背终于脱离那棵树,背后一阵火辣的疼痛。我龇牙咧嘴地皱起眉毛,手掌撑着肩膀。
江袭掰过我的身子,他似乎良心发现一般地说:“弄疼你了。”
我被他扶着,真是可笑,为什么每次我和他的相遇,都会给彼此带来这么深的伤害呢?难道只有我的伤痛,才能消解他的怒火?
江袭脱下他那件灰色的西装外套,轻轻地披在我的肩上。大手牢牢抓住我的手掌,像是我会突然消失不见似的。我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