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于仕和“圣王”一对上眼。就马上中了她地“摄心术”。现在已经无法控制自已地身体了。
于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圣王”走到自已面前。那张美得能让人窒息地脸。离他只有不到两尺。
我以前见过你。原来你就是“圣王”啊。于仕咬着牙说。
嘴巴。就剩嘴巴了。是于仕唯一还可以控制地身体部分。
“圣王”抬袖娇笑道:我知道你见过本座。但那只是本座千年以前地模样。那你觉得是那时地我好看。还是现在地我好看呢?
后面那一段的语气,温柔得就象少女问情郎,也是第一次,于仕听到她以“我”自称。
玉人近前,如兰馨香丝丝钻入鼻孔,让于仕感到一阵阵的晕眩酥麻。
“圣王”闭上眼睛,脸往前一凑,鼻尖几乎碰到了于仕的脸。呼她深吸了一口气,似回味一番之后,才幽幽道:我已整整有一千年未曾闻过男人的气味了,没错,这是真正的男人气味,咯咯
“圣王”娇笑着,轻盈地围着于仕打量,不时还伸出白葱般的玉指,挑弄于仕的脸皮,她的指甲又尖又长,象五把冰冷的利剑,挠得于仕一阵寒一阵痒。最后,“圣王”竟双手扶着于仕的肩,伸出蛇一样的软舌,轻轻的去舔于仕脸上,脖子上的血迹。她的舌头湿润柔软,但没有一点温度。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吃男人的血了,犹其象你这样的男人
“圣王”媚眼含春,眼波荡漾,把丝丝芬芳的气息呼到了于仕的脸上。几乎可以肯定,世上绝对没有男人可以抵挡得了这样的诱惑,“圣王”对此大概也是深信不疑吧。
果然,只见于仕双眼紧闭,呼吸越来越沉重,眼看着好象快要把持不住了。“圣王”脸上不禁掠过了一丝得意的邪笑,那是胜利者才有的笑容。
但实际上,是“圣王”小瞧于仕了,又或者应该说,她对自已的美貌和媚术太有信心了,当她还在自我陶醉的时候,完全没有察觉到,于仕的左手已经悄悄捏成了一个拳头,正在蓄势待发。
诚然,刚开始和“圣王”对上眼时,于仕的确是被她的“摄心媚术”所制,但于仕胸怀浩然正气,心无邪念,加上自身的深厚修为,很快就摆脱了“圣王”媚术的控制。之所以不动声色,只是因为看穿了“圣王”自恃有颠倒众生之能,且好诱惑男人以示其媚艳无匹的弱点,而故意装作把持不住,使其得意忘形,再乘其不备发动攻击而已。这不,机会来了!
嘭!于仕猛然打出一记直拳,重重击在了“圣王”的腹部上。
啊!“圣王”一声惊叫,轻飘飘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凌空朝着金阶方向飞去,于仕一击得手,马上又举起竹剑,用尽全力将之飞出,此剑虽是竹子所制,但被于仕削得尖锐刃锋,加上于仕的功力,足可刺穿血肉之躯。
扑!竹剑结结实实的刺进了“圣王”的腹部,然后她的身体撞到了金阶上,看样子撞得不轻。她瘫坐在金阶上,圆瞪着双眼,一脸的惊愕。这意想不到突袭让她完全蒙了。
于仕则得势不饶人,马上又展开新的攻击,来个“趁她病要她命”。因为他知道,如果让“圣王”缓过一口气来,自已就是拼上十条命也不是她的对手。
呼!呼!于仕把身上仅有的两粒“镇阳石”连续打出,直取“圣王”双眼,扑!扑!“圣王”双眼被先后击中,那双曾经迷倒无数男人的眼睛,马上被绿色的“鲜血”模糊。
“圣王”连遭重创,双手捂着眼晴在地上打滚。刺耳的惨叫声响彻金殿。于仕见状心中狂喜,想不到自已还能让大魔头吃上这种大亏。但他还是不敢罢手,而是快步走到之前少女倒伏的地方,拾起她留下的短剑。再冲到“圣王”身边,看准机会,猛刺一剑过去,他打算先把“圣王”乱剑刺死,再将她的头颅割下,只有这样才可安心大吉。
谁知于仕这一剑刺了个空,“圣王”竟又在于仕的眼皮底下消失了!这一刺只扎到了金阶上,溅起几粒火星。
这个大魔头,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使出这种招儿。一定要尽快找到她,绝不能让她缓过来!
“圣王〃不知所踪;于仕的麻烦也接踵而至。
〃圣王〃的惨叫声惊动了在黄帐后面的那一百多个少女;她们纷纷跑了出来;一个个都面带惊讶地盯着于仕;目光极不友善,好象随时都会对于仕群起而攻之。
而在金殿外面;也很快有几个少女带着一群无头大汉闻声赶至;把殿门堵了个严严实实。这下于仕被前堵后截;除非晓得遁地之术吧;否则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
于仕不禁暗暗叫苦:看这架势,不用等那“圣王”出现,光是这帮“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就可以把我给活撕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身有重责却竟敢擅离职守;如有差池本座拿你们是问;此人本座会亲自收拾;你们还不赶紧回去!
这时;金殿的上空突然响起了〃圣王〃的声音;语气十分威严,传遍整座金殿,只是仍然看不到她的踪影。
遵法旨!众少女脸色大变,慌忙领命;迅速的退了回去。
于仕飞快的把金殿的每一个角落都扫视了一遍;他认为;金殿里唯一可以藏身的地方就是那个巨型灯笼了,〃圣王〃极有可能就藏在那里面;但这个灯笼悬空而挂;离地足有两丈;于仕无法知晓里面的情况;无计可施之下;他咬咬牙;对着灯笼奋力把短剑飞出。
那个巨型灯笼木架布封;锋利的短剑轻而易举就可以破笼而入,但奇怪的是,短剑飞进去后没弄出一点动静来,甚至连它落下的声音都听不到,好象是被什么东西活活吞噬了似的。
而“圣王”说过那番话之后,便又继续了无声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