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阁老是今年升职的,袁为民推荐的,不但是次辅他还是大儒,曾经在翰林院修撰《周史》,他在文学的成就,更高于他在官场上的成就。
“和家中小厮说?”
苏阁老说他不知道,由着叶文初将他将小厮婆子都喊来问话,大家都说不知道。
“没有类似的事,我们都不知道。”
“阁老,这件事说大可能会很大,但也有可能只是个恶作剧。不管怎么样,如果有人来找您说这样的话,您一定要告诉我们。”
叶文初提醒他,“您的安全最重要的。”
“一定。此事并非小事,本官知道。”
苏阁老表情很淡。
叶文初和舒世文以及张超然一起,又去了刘仝家。刘仝正准备休息,听言后也同样惊讶了一下,喊了家中下人来。
他家清贫,家里就两个粗使的婆子,刘夫人反而道:“那日,宣平侯爷在法华寺设灵堂,我当时不知有隐情,就也去上香了。”
“在下山的路上,遇见一个老农,凶神恶煞地对我说,我家老爷在礼部时,写的一篇祭文是抄袭的。”
刘夫人有点尴尬,毕竟抄袭这事儿不体面。
大家都看刘仝。
“没有的事,抄的祭文也是我自己用另外一个名字写出去卖钱的。”
刘仝道,“不过,在外人看来我是抄袭。你继续说!”
刘夫人松了口气:“他这篇是祭先帝的祭文,如若查到必定问以重罪。所以,让我家老爷十天内写认罪书,昭告天下。”
“否则、后果自负!”
她本想说,但怕刘仝难堪,就忍住了。
“没事了,你去休息吧。也确实不是大事。”
刘仝让他夫人去休息,他问叶文初,“具体事情,你细细说说看。”
叶文初详细的交代了一遍。
刘仝凝眉:“王爷不在,那明日早上我和舒大人在早朝上和诸位大人提一提。”
“一起,我和你们一起。”
张超然道。
这种事主动提醒别人,就要提及自己的事,这对于他们来说,也不是轻描淡写能揭过去的事。
这些事,不摆在案子里明面上,就人人都有大家听完就过去了,可如果摆在明面上,八千两的受贿就够杀头了。
毕竟国朝律例,规定贪污一百两以上,就要问罪处斩了。
“我来说!”
叶文初和三位道,“您三位谁出头都不行。就算大家关注的点,现在不在您三位身上,可将来一日,大家想起来一定会再说。”
这会成为他们的“黑料”。
三个人琢磨了一下,觉得她的提议确实妥当。
“各位吃饭了吗?忙到现在。”
刘仝问他们,三个人都没有。于是刘仝让婆子给大家煮面条吃,叶文初吃完送张超然和舒世文回家,她折回去的时候,沈翼正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