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怎么能这么说我。”
叶月画跺脚,“我、我不会吃亏。”
“听我的,最近在家读书,等你哥哥回来我也叮嘱他。”
“我哥你可讲不通,他的四妹是他的头脑,他不理您都不可能不理他四妹的。”
叶月画道。
“这、还真是!”
郭氏烦躁不已。
叶涛更烦,但比他更烦躁的人是叶松。
他们父子回家时,刘氏和叶月棋已经聊过一轮了,看刘氏的态度很明显被叶月棋说服了。
“这不是突然的事,”叶月棋开门见山对叶松道,“这是我和刘夫人讨论的结果。爹,哥哥,我走出这一步,并不是想要当县主,而是我们不能被叶初压住。”
“如果不趁她羽翼未丰前,我们做出回应,将来就毫无机会了。”
叶松怔了怔,叶颂名道:“你想压她一头,你何不去京城求圣上封你做县主?”
“你可知道,一旦削藩,你就是同党就是谋逆。谋逆是要杀头株连的。”
刘氏没想到这,她被女儿刚才筑起的美梦迷惑了。
“朝廷削藩说了很多年了,您认为他们要怎么才能做得到?”
“那是他们的事,你要做的是独善其身。你不懂?”
叶颂名道,“四妹当时说了那么多,你就算不喜她,可你也应该听得懂,她是有道理的。”
“道理是属于权力者。”
叶月棋盯着自己哥哥,“这世上有金口玉言一说,便就是最好的佐证。”
“你们不要再说了。我做事也素来不是无谋的莽夫,我只会带着全家更上一层。”
她要走,叶颂名拦住了她。,
“你说清楚!”
他脾气素来很好,今天是真的怒不可遏,“我们家怎么更上一层,封侯拜相还是你要进宫做娘娘了?”
“不要怪哥哥说话难听,你若走错了路,即便这一路都是花团锦簇,可末路也一定是悬崖峭壁,你清醒一点。”
叶月棋也瞪着自己哥哥:“带领我们全家,搬到我的封地,再从我的封地悄然逃离,算不算更上一层?”
叶颂名一怔。
“算不算?”
叶月棋质问叶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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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又是周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