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而不得,痴心妄想,一无所有。
挑挑拣拣地算起来,他这二十多年的荒唐人生,都是这样的度过的,可是这一次面对温岁,他远比任何一次都偏执、执着。
意识到男人禁锢的力道,越来越重,温岁望着他,嗓音发颤,“……你、你要干什么。”
少年苍白着小脸,半张着潮湿的唇瓣,眉目乖软秾丽,眼尾殷红,漂亮得完全移不开目光。
勾得人燥意横生。
谢逢舟喉结微动,脑子里像是有火在烧,只剩下一个想法。
那就是强迫他。
做他。
反抗他又怎么样,逃离得了么,他要一直做。
不分昼夜,不分彼此。直到把少年做到学会乖乖地臣服他,在他身下不敢想着别人,只会怯生生地讨好他。
——他只要乖乖的岁岁,不管岁岁究竟情不情愿。
“岁岁觉得我想干什么。”
谢逢舟低低笑着,清冷、俊美侧脸半隐在晦暗间,嗓音冷得像是深冬薄雪,偏偏眸光灼热得,欲望滋生,“当然是想干——”
“你。”
早就想到发了疯。
无论是梦境里还是现实里,每一晚,每一分钟每一秒,他都在想着他,如何疼爱他的岁岁。
可是,温岁心里有别的男人。
那怎么样啊。
谢逢舟就是恶劣的,面对喜欢的事物,永远也学不会放手的恶犬,更何况还是少年这种诱人的存在。
他握着温岁手腕,力道微重,少年呜咽了一下,极为可怜。
听筒里静默了两秒,那边的人仿佛后知后觉意识到这边在发生什么。
纪谪语嗓音喑哑:“混蛋,你在干什么?快放开小岁!!”
心心念念了好几年的小少年,现在即将要被另一个男人欺负。纪谪语那么温润的一个人,此刻额间全是青筋。
可他身在主城。
怒火又无能无力。
“快停下!放了小岁,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晶核我这里……”
但恰恰这种语气,也更激怒了谢逢舟。
他并不理会电话那头的野男人,将手机丢到了一边,摩挲着少年的白皙脸颊:“岁岁,他也在觊觎你。”
他的岁岁这么好,就是这么容易被乱七八糟的变态盯上。
而且,还心里还有别的野男人。
不喜欢他,还要离开他。
所以,必须来点凶狠地惩罚才好。
温岁被触碰得敏感一颤,杏眼微红,喉间呜咽着,想要挣扎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