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渊渟看她一眼,随她骂,伏下身给她解衣服。她的手脚都被束缚着,衣服不能完全剥离,只能乱糟糟地解散推起。
他看着她在底下颤抖,直起身抽出湿巾擦手,像是宰杀猎物前的某种仪式。
冰凉的手按上她的乳肉,还没来得及抓揉,人被激得抖叫一声,随后歇斯底里:“别碰我!”
“不要我碰,那要谁?字岳峙?”
“你管我要谁!”
字渊渟当真停了手,重新挺起脊背,手却抓住她被捆缚起来的脚踝,往下按往前推。
双腿折迭在胸前,膝盖顶着乳肉,让她有些不舒服。
宽松的牛仔裤在刚刚被解开,拉到腿根,在此刻才被他推上小腿,随后是内裤。
腿根并在一起弯折无疑把阴唇挤得更肥嫩饱满,紧紧闭合,只留一条缝隙。
他伸手下去,食指在缝隙中来回划过两遍,中间的缝隙肉眼可见地分开。拇指摁下去,破开闭合的饱满,在阴蒂上打圈磨揉,下面两根屈起的手指却漫不经心地滑按,与上面截然不同的慢动作。
指间有了水润,他把手指抬起来伸到她面前,任由银丝滑下他的指尖,滴落在她的下巴。“不喜欢?”
李珂闭了闭眼,声音冷硬:“滚。”
字渊渟沉默收回手,磨人似的把水亮重新抹回她的腿根。“见面了,说了什么?”
他解开腰带,拉下拉链,在自己的性器上撸握两下,大概还是觉得太涩,摸出来套子,另一手要控着她的腿,于是抬手把包装袋叼进嘴里咬住。
“一上午,当然是做过了!”
他的动作停下来,小小一片包装袋从他松开的齿关掉下来。他哼笑一声:“你最好不要说谎骗我。”
李珂哪里听不出来他已经在竭力压制火气,但偏偏这种关头她的嘴巴越是控制不住:“就是做过了!所以不想再跟你做了!”
“他比你厉害多了!”
字渊渟下意识低头看着她此刻已经微微分开的阴唇,里面水亮在晃荡的角度里微闪,阴唇外侧更是刚刚被他胡乱抹上的湿迹——不管看不看得出来破开过的痕迹,他的火气都已经上头。
“啊!”
两根手指近乎粗鲁地插入到底,他开始转着手腕研磨,像是进行某种无意义的检查。
荒诞。但又是似乎是事实。
只是见过叁四次面,她就已经甘心跟字岳峙发展到床上,甚至之前的万戈于近。唯独他,予取予求满足她所有猎奇的试探、因为怜惜而独自欲火焚身地隐忍,一次次以为守得云开,但又一次次被她踹落云端。
像个笑话一样,从始至终。
李珂被他的手指搅得难受,喉咙间溢出呻吟,喘匀两口气并着腿踢他,“滚啊!”
这张嘴里实在是吐不出来一句好话,字渊渟想。
他猛然抽出手指,像插入时一样迅速且毫无防备,涩然的摩擦微痛。
“我有没有说过不会再给你玩?”
他低头看着翕张的穴口迅速闭合,左手抓着脚铐的连接处往下按,右手手指并拢,啪啪两声在饱满的阴唇上扇了两巴掌。
力气不算小,阴唇迅速起红,拍过的时候指尖碾着阴蒂擦过,他听见她小小叫了一声,随后抖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