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和一只瓷瓶,将瓷瓶递给了老头儿,那粒药丸却是捏开女子的嘴丢进了她的嘴里。“那瓶药丸,每五天给她吃一粒,她就会浑身无力,不能逃走了。”
瘦高个抱着女子的手忍不住捏了把女子的腰,嗯,弹性十足,让人一触就心痒痒的,他的一颗心都快飞了起来,再次不确定的看着蒙面人,“大人,我们真的可以玩她?”
蒙面人有些不悦的瞪眼,“唧唧歪歪作甚?在下说没事就没事,你们不要玩,这西区可还有大把的乞丐等着这等好事呢!”
“要要要!”那老头凑近看了看女子的脸,心里早就心猿意马了,迫不及待的应道:“我们要了,多谢大人厚爱。”
蒙面人没有说话,只在女子的身上点了几下。
那女子便悠悠的睁开眼,有一瞬间的愣神。感觉到自己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猛然清醒过来,眼前是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头发乱糟糟的陌生男子,传入鼻端刺鼻的恶臭气味简直让她想要呕吐。
忽然,女子想到了什么,挣扎着张嘴就要叫喊。
然而她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几乎是动也动不了,发出的声音更是像锯木头时的拉锯声,而且只能发出一个单音,让她不由得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主母的药真有用,一会儿她就不能说话了!蒙面人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于是对那瘦高个道:“去吧,去享受你们的美味佳肴吧!”
说着,还替他们关上了院门。然而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闪身到了旁边的暗影中,抱着手臂靠在院墙上,不多时便听见里面的乞丐们沸腾了。
老乞丐领着瘦高个,打开了里头唯一一间屋子,又吩咐人点了半截蜡烛过来。
烛光下,可以看清里头的一切。与其说这是一间屋子,还不如说是堆放破铜烂铁破衣烂衫的杂物间,逼仄的空间散发着刺鼻的霉味。
这次不用老乞丐吩咐,有人扯来一张烂棉絮铺在地上,里面顿时没有放脚的地方。
瘦高个抱着女子在老乞丐的示意下,顾不得脱鞋,立即将女子平放在烂棉絮上,灯光下,那张娇美的面容,不是方柔羽又是谁呢?
老乞丐看着方柔羽不由吞了口口水,解着裤带道:“让老子先来,今晚你们只要不把她玩死了,刚刚都有份。”
对此,别的乞丐没有意见,因为老乞丐是他们的主心骨,他的脑子灵活,他们一窝子八十来口人,全靠他而活呢。再说一个花楼女子,也无第一次可言,是以便默许了老乞丐的话。
方柔羽瞠着一双眉目,惊恐的看着眼前邋里邋遢的乞丐,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多想逃离这里,然而不知道君绮萝给她喂了什么药,她的身体到现在都软得没有一丝的劲,更是说不出话来。
眼睁睁的看着老乞丐咧着一张嘴,露出恶心的大黄牙朝她压了上来,更悲剧的是那破败的门口,其他乞丐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越聚越多。
老乞丐一边将散发着臭气的舌头探进了方柔羽的嘴里,一边扯着她身下的衣裳,原本想多做些前奏,然而抵不住旁人的催促和起哄,只得省了前戏,长驱直入……
屋内,蒙面人耳力过人,听到里头传出方柔羽拉锯似的声音,闪身便离开了。
许是许久没有过这样的生活,许是旁边有人观望着,老乞丐恁是半个时辰后才喟叹着,心满意足的从她身上爬起来。
瘦高个不容分说便挤了进去,同样是在众人的催促下,直接便进入了正题。
今夜,不,从今以后的日子对方柔羽来说,注定是一个梦靥般的存在……
吏部尚书府,龙宵尘原本正和老母以及夫人一起在偏厅用膳,哪知突然一支飞镖串着一张折叠的纸张射进了大门正对的墙壁上。
龙宵尘几人以及屋内侍候的下人纷纷吓了一跳,他更是动作麻利的冲到门口朝外瞧了瞧,没有看到有人,才折回去取下壁上的匕首。
抽出纸张,龙宵尘大致看了一眼,顿时怒火中烧,“这是哪个王八蛋竟敢这样编排污蔑老子的女儿?简直是岂有此理。”
“老爷,怎么了?”尚书夫人路婧因为丧子,整个人都老了好几岁。
她几步走到龙宵尘跟前,眼睛一扫,飞快的看了纸上的文字,人便朝后倒去。幸得龙宵尘眼明手快的扶住她,才避免了倒在地上。
“呜呜呜,老爷……”路婧伏在龙宵尘的怀里伤心的呜咽着,“咱们到底是遭了什么孽,珏儿年纪轻轻就被人害死,凶手至今也没找出来,眼看就要不了了之,如今又有人这样编排咱们的雪儿,这不是要逼死妾身吗?”
路千秋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媳妇的反应都这么大,知道是出了大事情,重重的将手中的筷子搁在桌上,遣退了一干侍候的下人,不失威严的道:“到底是怎么了?”
龙宵尘这才揽着路婧走到路千秋跟前,“母亲你看,这纸笺上说珏儿是雪儿连同六皇子杀死的,还说她和六皇子早就有了首尾,这怎么可能嘛!”
“是啊,母亲。”路婧亦抹了把眼泪哀哀的道:“咱们雪儿一向聪明乖巧,根本就不曾听说过她和六皇子有往来,怎么可能会和六皇子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