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没事!妳可真是急死我了,我
爹!
当何敬元边念叨边走至床边,准备掀开床帐时,御吟连忙出声制止。
爹瑾儿只是来了葵水,腹部有些闷疼而已她闷闷道:你遣人把门撞破,我得怎么休息?
这、这微微的血腥味隔着薄薄的床帐飘来,何敬元知道何瑾在来葵水的时候脾气总会特别暴躁,他赶紧缩回手,歉然道:爹只是太着急了,宝贝别生气
哼。
在确定何敬元不会掀开床帐后,御吟悄悄挪动了下腿,感觉到与她紧密相贴的男人变得更为紧绷僵硬。
齐亦然闷红了脸。
刚才躲得匆忙,他拉着她躲进床帐时根本没来得及多想,直到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两人竟是暧昧的交叠在一起,呈现男上女下的姿势。
该死,别再蹭了。
宝贝别生爹的气,爹只是
爹总是这样,一急就没个轻重,现在还不准瑾儿生气了吗?
腿根处又被浅磨,齐亦然抡紧拳,呼吸渐重。
没有没有,爹是担心妳气坏身子
那你看看瑾儿的房间都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她心情激动,胸口起起伏伏,每回说话都会向齐亦然传去微微的震动。
齐亦然已经开始冒汗。
温热、柔软、馨香多种感觉层层刺激,使他身下性器不受控制的竖起。尽管他本人奋力压抑,但那处还是又硬又烫到近乎恼人。
好好好,爹明日就请人来修,妳今晚就先到别的房间睡好吗?
不要。我说过我不舒服了,不想动。
但是风吹进来会着凉的
那就现在开始修!
她撒气的蹬腿,而他勃发的性器就这么滑抵到她的柔软之处。
下一秒,齐亦然感觉到她瑟缩了下身子,像是被他给吓着。
可恶。
这回真的是他的错。都什么时候了,竟还管不住反应
好,都听瑾儿的,爹这就叫人来修门。
先、先把灯熄了吧,爹
再回话时,齐亦然听出她的声音变小了,且多出了一点鼻音。
不仅如此,她还隐隐发颤,似乎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