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两件吧,咱俩一人一件。”我拿出购物卡。
“卡也是你前夫给的?要是我前夫这么敞亮,我才不离婚呢,行了,谢谢你了,中午我请吃饭。”
我抱歉道:“不行,今天中午我前夫要到我那边去,我得回去。”
她和我说悄悄话:“你说实话,那个老教授是不是还在你那过夜呢。”
我苦笑着点头。
“你们这婚离的,”她啧啧称奇,“经常过去啊?”
我再次苦笑点头。
“老教授身体可以啊!”她感慨道。
“老教授”身体不可以,开了一上午会就把他开废了。
我回家的时候保姆把汤端上桌。
“在睡呢?”我指了指二楼。
“回来就睡了,你让他下来吃饭。”保姆喜气洋洋地说。
我蹑手蹑脚打开房门把衣服挂进衣柜。
“丹丹。”他躺在床上含糊喊。
“哎哎哎,我在这呢。”我赶紧答应。
“给我捏捏头。”
我洗了洗手脱了鞋上床给他捏头。
“新闻看了吗?”他问。
“没看,我逛街去了。”
“以后要养成看新闻的习惯。”
我撇了撇嘴没说话。
“怎么不说话?”
“我怕被钦文看见。”我找借口。
“那你就在手机上看,在洗手间看,趁他上学的时候看。”
烦死了,我糊弄道:“哎,知道了,下去吃饭吧,吃了饭我再给你按。”
他边起身边说:“下午一定记得看,回来我考你。”
保姆笑容可掬:“开瓶酒吧?”
我莫名其妙:“大中午喝什么酒啊。”
保姆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没看懂,出什么事了?
他伸手:“把手机给我。”
我把手机交出去,他打开一个新闻页面,点着说:“把这句话抄十遍,现在抄,抄完再吃饭。”
保姆一脸同情地看着我,我狠狠夺过手机,抬脚往楼上走并决定下次告诉我朋友,我的前夫老教授涉嫌学术造假现在在天桥底下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