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无需害怕,只要我还喜欢你,让我听话的命令就不需要任何代价,你担心的事永远不可能发生。”
他意有所指:“我会按你的心意行事,所以,别怕,过来帮我梳洗,与我在一起,就像是以前一样。”
若清听到这里心怦怦跳了两下。
澶容观察着若清的表情,适时的再次提醒若清,他的手还放在若清的手中。
他刻意对着若清说:“你若不放心,可以绑着我。”
绑着?
若清低下头。
被之前充满攻击性的澶容吓到,若清在澶容靠近后没有随意移动,也没有推开澶容的手。
为了向若清证明自己有多温柔无害,澶容把自己自由行动的权利交了出去。
可若清想着对方的实力,深知绳子和腰带根本困不住对方。绑不绑都是一个笑话。
猜到了若清脑内的想法,澶容淡淡道:“绳子和衣带确实无法困住我的手脚。”
他这话的意思应该是指能够绑住他的不是若清放在他身上的物品,而是他自己的意志,和他愿意被若清困住的心意。
而若清打量着他那张漂亮的脸,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长成这个样子,还对你一片痴心,明明有着超强的实力,却愿意被你戏耍,说话三句不离喜爱你,说着卑微的话语,却不会给人哀怨的感觉,像这样的追求者确实让人讨厌不起来。
若清也不是铁石心肠,见澶容如此难免有些感触。
“为何不说话?”见若清没吭声,澶容握紧的拳头有些松动,“你信不过我?”
他的声音里没有哀怨没有悲伤,如果不结合之前的那些话,旁人许是听不出其中含有的情绪,如果结合了之前说过的那些话,若清再说不信他,只会给人一种刻薄多疑的感觉。
若清不是信不过他,只是暂时找不到适合这个气氛应该说的话。
——“不是信不过。”
若清与澶容四目相对,刚想说出这句话,转而又想到了一件事,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为此咽下了方才想说的话,用自己的手指勾着澶容的腰带,想要轻轻一拽,用这条腰带绑住澶容。
澶容却在这时对他说:“用你的腰带。”
若清身体一僵,忍不住抬头望着他,没有按照他说的做。而澶容也没有在之后死缠烂打。
就像是他之前说的那样,他把两人之间的主导地位交给了若清。
若清绑住了澶容的手腕,却是绑得极不认真,松松垮垮地似乎只要碰一下就会掉落。
而这时,被绑住手脚的澶容正等着他照顾自己,帮自己擦掉脸上的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