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未婚夫的小叔一同来了南州,未婚夫却没来,这就挺让人浮想联翩了。
虞念冷静开口,“我来是为了虞家的一个项目,算是与宴少巧遇,干脆就一同前往了。”
那人笑着问,“没想到虞家千金也能项目呢?”
话里明显他意。
虞念微微一笑,“我学的就是商学,虽然经验不足,但贵在尝试和实践,毕竟现在的虞家也没什么好输的了。”
不动声色反击了对方,对方一时间无话可说。
另外一位不动声色的是江年宴,他看着虞念,薄唇微抿。
“虞小姐也下榻这家酒店?”旁边的人问。
没等虞念回答,江年宴开口了,嗓音微凉,“她跟我一起来,不住在这还能住哪?”
明显不悦。
那人赶忙赔笑,“不是不是,宴少您误会了,我是想问问虞小姐有没有订好房间,我这不得尽地主之谊吗,可不能怠慢了虞家千金。”
“老刘。”江年宴喝了一嗓子。
态度很不友善,周围人都感觉的到。
老刘上前,“宴少您说。”
“房间订好了吗?”
老刘何许人?一听江年宴这么问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不疾不徐回答,“只来得及订虞小姐的那间。”
江年宴微微转头。
“是这样的,酒店的另一间总统套没倒出来,只是暂时订了一间,我正在跟酒店沟通。”老刘给出理由。
江年宴薄唇微启,“随便给我订一间就行,没必要死盯着总统套,先送虞小姐回房休息。”
“是。”
虞念看了江年宴一眼,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还好他没有不管不顾地揭露他俩不堪的关系。
她微微欠身,“谢谢宴少。”
身边几人也打消心头疑虑,有人笑呵呵说,“虞小姐跟宴少还这么客气呢,是江择小少爷的小叔,以后可不就是虞小姐的小叔了?”
虞念本不想理会这些话,可听久了始终刺耳。她看向那人说,“您贵人事忙,不知道江虞两家已经取消婚约的事,今天有机会说明一下也好,省得诸位误会,也避免了我和宴少的尴尬。”
大家一听纷纷诧异。
“今天是宴少豁达,让我坐了顺风车,所以各位还是不要拿我跟江家说事了。”虞念的嗓音轻柔清晰,明明白白撇清了与江家的关系。
但也是心知肚明,这种挨个澄清的方式的确不明智啊。
单方做声明的做法也不稳妥,只会让旁人看了笑话去。
老刘亲自送虞念上楼。
等虞念走远了,身边人问江年宴,“婚约真取消了?”
“李总后知后觉了。”江年宴淡淡回答,“前阵子我那个侄子闹了不小的事,虞家千金觉得丢脸便取消了婚约,说到底是江择有错在先,虞家人气傲,提出退婚也是人之常情。”
大家一听是江家的问题就再也不敢调侃这件事了。
“宴少怎么能随便开间房呢?我问问酒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