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琴则在二世冲上船,碰到赛里斯以前将他拦下来:“啧,你这是怎么了?先冷静下来。”
二世现在只想揪起赛里斯揍两拳,他的五脏六腑快要被妒火焚光了,这不仅仅因为一个拥抱。想到李长琴对他的碰触是那样的排斥,可是却笑容灿烂地抱住赛里斯?他受不了。
“不准他碰你!”二世愤怒地吼道。
长琴蹙眉,被二世的力气推得打了个趔趄,险险稳住,他回吼:“别任性了,赛里斯又不是你,没有想那种龌龊的想法。”
“他没有想?!他想了你也不知道!”二世狠狠地瞪着赛里斯,而后者却无畏地回瞪。二世恨不得挖掉赛里斯那双金色眼珠,砍掉赛里斯双手,让他不能再拉弓,不能再射箭,不能再抱李长琴。
赛里斯看透了二世的想法,他何尝不想将二世射成刺猬?他想要挑衅二世,很想那么做,但他没有,最后只是说:“我不会妄故长琴的意愿。”
“说的好听!你能做到吗?”
“我能!”
推搡中的人,拼在一起的护卫,所有人都静下来,来回审视他们的主人。
长琴只觉心中怒火燎烧,直将血液往脑上灌去,他差点要被气得脑溢血了。
“好了,别再闹笑话了。”
一声怒吼几乎震天,所有人都禁不住服从,各自退开。
二世和赛里斯也愣住,看见长琴真的生气,他们都收敛了。二世不再往前冲,赛里斯耷下脑袋,不再注视二世。
长琴见他们妥协了,便揉揉眉心,压下怒意,说:“诺布,除了你和墨特,都清场吧。”
“是。”诺布听命赶人去。
“你们,都坐下吧,我有件事要说。”
将两个小子分开两边坐,长琴把尼撒的提示说出来。
“不要继续向前?不要继续走水路?”二世蹙起眉头,叫墨特拿来一张地图铺开,手指点向尼罗河的中间一段:“我们现在大概在赫尔摩坡里斯附近,距离到达孟斐斯还有一半路程。如果改走陆路,会比水路更慢。”
长琴看着地图,轻轻点头。
“而且那个尼撒的话不知是否可信。”二世撇撇唇,他对尼撒的印象并不好:“不过我会派人先到前方去打探,看是否有危险。”
二世的判断很正确,长琴没有意见。
“就这么办吧,好了,有什么消息我再找你,你现在可以回去了。”长琴下逐客令。
二世却不想走:“我还有空,再让我多待一会。”
未等二世靠近,长琴已经跳起来躲远了:“别过来,我会跳水。”
二世这下没辄了,他像一头困兽,挣扎着想要冲破牢笼,最后他将目光放到赛里斯身上。
长琴看在眼里,他怕二世真的拿赛里斯出气,连忙上前两步,吸引二世的注意力:“我们先冷静一下吧,至少不是今天,明天再来找我好吗?”
这话稍稍安抚了二世,他直直地看着长琴,苦笑:“你以为我真的会弄死赛里斯那小子吗?不,我还不会。我想,我不至于那样残暴。”
“……”长琴回以苦笑:“我希望你不是。”
相对无语,二世只能走,离开以前他又看了赛里斯和长琴一眼,说:“长琴,你知道我的个性,我受不了其他人亲近你,不要再接近赛里斯。”
话罢,二世便扬长而去,落下几人相对无语。
“……”赛里斯不断告诫自己要忍耐。
下人们窃窃私语——神使是王子的人,不能够随便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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