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大家要合心合力,一块儿照顾班娃。”
“好。”从今起,五位尼姑成了保母。念经的时刻可能不得不减少一些了。
悟真又道:“班娃的法号……悟心,可有异议?”
当然没有,法号或是俗名都不过是个代称。
人啊,灵魂一丢,仅是白骨一具,化为尘与土。
自此尔后,菩提寺里多了一个悟心小尼姑,将在庵里度过二十年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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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内,一名婀娜多姿,体态轻盈曼妙的少妇面露惊慌的跑进县令大人的书阁。
“艾邬!”她直呼其名讳。
“媚雪。”县令大人艾邬连忙迎上前去,怀抱刚刚成为未亡人的她。
“夫人她被救走了?那么我和你……我们如何是好?”
“勿乱。”
“怎能不慌不乱!我怕死了啊!不是计划得天衣无缝的吗?要是……”呵!她不敢假想一二啊。
艾邬目露奸诈的锐光,低低怪笑几声。
“班氏已经和她的短命相公相见去了。”
“夫人她仙逝了。”艾邬轻讶之中没有悲伤,只有压抑的喜悦。
“那么是一尸两命了?”这样才没人和她争家产啊!丁媚雪盼望的问着。
“不。”
“不?”她几乎要晕厥,“夫人生下即将临盆的班家子孙了?”
“是个不带把的女孩儿。”
媚雪立即失色尖声嘶吼着,“艾邬,快把那女婴给杀了!”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即使那名小婴孩不要庞大的家产,也难保他日不会寻仇而来。
杀父之仇,弑母之恨,不共戴天哪。
“她不能苟活于世!”她的表情狠毒,似蛇蝎般令人望而生怯。
艾邬却不表苟同,“起不了作用的,只是个女婴,而且已是僧尼了。”
“尼……成了尼姑?怎会?不是刚刚出自娘身的稚幼……”
“她是孤女,在尼姑庵里出生,自然是得诚心礼佛,不染尘烟。”
“所以……”
“所以我们不必费心夺取她的小命了!况且菩提寺里凭空冒出一个初生儿已经是人人口耳相传,若是贸然行动岂不是自招麻烦?”
“这……妥当吗?”丁媚雪仍是惴惴不安,仿佛一根针刺在心窝里似的。
“你忘了我可是县太爷,就算那娃儿长大了要报这大仇,她又能奈我何?”
转念一想,丁媚雪娇滴滴的笑了。她努力吹捧着,“就是嘛!妾身一时糊涂!只要大人你一句话,那娃儿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