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人。”
转载整理
夜半三更,犬吠狼啸。
遽地,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响彻云霄,另一呜咽哭泣的可怜低呜夹杂其中。
瞬时,烛火通明,班家奴仆人人手持火把和木棍,甚至有人拿着菜刀以备应敌战斗之需。
哭叫声继续着,来处竟是班君双和班君艳的闺房楼阁。
“该不是有小歹徒恶闯吧?”
“赶紧儿探了究竟……”
大伙儿慌忙奔跑。
丁媚雪也披衣而起,她疑惑着,忖道,凭她班二夫人的厉害,哪个不要命的歹人竟敢闯进?希望心肝女儿平安无事才好。
“踢门!不管是夜盗或是采花贼,先痛打一顿再说!”她低吼。
大汉们踹开房门,高举的木棍正要发挥功用的当下,人人震傻住了。
“二小姐……”有人惊呼。
“君双!”丁媚雪拧眉,不悦的斥骂,“你这是在做什么!”
“娘!救我!”
“还不停手!”竟然像只猴子似的东抓西抓,难看死了。
“我受不了了。”比死还要难过啊。
“小红、小绿,把小姐的两手给按压紧,不许她再乱抓!”都已经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丁媚雪心疼极了。
婢女们立刻上前,拼尽全力才制伏住班君双的自我摧残。
“痒!痒!痒啊!”班君双依然扭曲着身体,像只蚯蚓似的蠕动不停。
“啊!”
一声石破天惊的尖叫突地闯入,杵在门槛的奴仆们连忙让开,个个惶骇的瞪着他们的三小姐。
丁媚雪的下巴差点儿要掉下来。她瞠着眼,声音颤抖的诧问:“艳儿!你和君双两人怎么了?发生什么……”
班君艳一边抓着手背,一边泣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啊!全身一直泛着奇痒。娘,我好害怕,我的容貌快要毁了。”
“忍忍啊!别抓!”她女儿的花容月貌上尽是抓痕,嫩细脂滑的肌肤全变了样,惨不忍睹。
“好痛!”班君艳大喊,她的手背上已是交错纵横的血口子,但是她又抵抗不了痒刺感……
丁媚雪急慌不已,语无伦次的嘶叫着,“来人啊,找大夫去!喔不不,还是到药铺里抓个药来,看看能不能先止痒……”
转载整理
鸡飞狗跳!
班家上下日不宁,夜不安。
今夜,丁媚雪实在是没章法了,只好请来茅山道士作法驱魔,去去邪祟!
已经是第五天了,班君双和班君艳两姐妹犯了怪病的事儿传遍整个县镇,市井小民们议论纷纷,因果报应的传言甚嚣尘上。
面对这景况,厉天擎心清意明,他笑言,“厉夫人,你也未免太狠了。”
“厉公子,你管我,我就是坏呀,你休了我呀。”怕他呀!班娃嘟嘴一瞪眼。
“女人吃起干醋来真是恐怖,蛇蝎心肠。”
“我就是心狠手辣,怎样!”哼,她们千方百计的色诱她丈夫,她这样使坏应该不太过份吧。可是……
“你怎么晓得是我在她们的燕窝里下了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