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殷宝儿爸妈又在出差。他推门进去,客厅的冷气开得格外强,胳膊上“嗖”地冒起鸡皮疙瘩。
殷宝儿穿着一件白色吊带睡裙,四仰八叉歪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只腿踩在沙发上,一只脚搭在茶几上,双腿分得很开,隔八百米也能看见白生生的大腿,与腿心淡黄色内裤上微微隆起,只在中间凹下去一条缝的骆驼趾。
她似乎对此毫无察觉,见他来,立马从沙发里弹起来,如以往一样扑到他手臂上。
空调温度真的开太低了,当小姑娘靠上来,手臂清晰地感受到柔软之余,还有两点硬硬的东西隔着布料贴着他。
她没穿内衣。
连昱想说什么,低头看她。视线中除了一张灿烂的笑脸,还有宽大衣领下凸起的两团软肉。
以及,顶端若隐若现的粉红色两点。
什么时候,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已经悄然进入了发育的青春期?
连昱的脑子开始嗡鸣。
如果说那天没马上推开殷宝儿,反而变态一样纵容她的胸部摩擦自己手臂的行为不是最可耻的,那最可耻的就是那天晚上睡着以后的事。
是的,他梦见了殷宝儿,梦见她……
次日起床,裆部濡湿——他居然想着殷宝儿梦遗了。
那时候连昱已经上大学了。
周围的同学纷纷谈恋爱,有一些已经做过爱了。他年龄小些,却也耳濡目染地明白了性与欲的事。
他这个年纪,梦见女生应该是正常的,梦见女生而梦遗应该也是正常的。
但那个女生是殷宝儿。
那一年,殷宝儿十四,连昱刚满二十。
对一个从小看到大的小姑娘起反应,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一个恋童癖。
或许他就是。
连昱想,不能再这么错下去了。
他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