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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2页)

“不是,”欧阳秋摇了摇头,“她正在把人往下扔。”

“啊!”秦杏子和阿风对视一眼。

“我当时呆住了,然后看见她用铁链将一个人捆住,然后用很低沉的声音对身后的另一个人说了一句什么,她身后那个人吓得狂叫不停,她却不再做声猛地一甩铁链,那是一根很长很长的铁链,可是她就像舞一根九节鞭一样轻松,然后铁链一端被甩下山崖,那端绑的人——自然也就被她甩下去了。”

秦杏子抽了一口凉气,“死了?”

“死了,我说过悬崖不是太高,却足以送命。谁知道她又猛的舞动铁链,将那个摔得已如肉泥一样的人拉了上来,吊在半空中让她身后的人看,那人吓得要死,终于把一件东西交到了她手中。”

秦杏子捂住了嘴,“行了,打住!我这个人想象力一向很丰富的,你再说我会吐出来了,你该不会想说,你后来就和她相爱了吧?”

“秦杏子!”阿风突然按住秦杏子的肩,“他讲的也是你需要知道的事,你也不要太过分了!”

秦杏子耸耸肩,“知道了,欧阳公子他说故事的气氛太吓人了不是?”

欧阳秋继续道,“我看过她舞铁链后,心里很清楚我绝对不可能是她的对手,无奈之下想偷偷溜走,谁知她早就已经发现我偷看,说了句,‘偷看的人可以出来了。’虽然我是觉得她很残忍很可怕的,可不知为什么,那一刹那我心里却很高兴。于是我就走了出来说:‘在下七弦公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略懂一二,不知姑娘愿意欣赏哪一样。’她没有动,只说‘你的名号我听过,你可以再弹一次琴,听听你的琴声,因为你以后再也听不到你自己的琴声了。’我一点也不害怕,反而从容地坐下,开始弹我的琴,仿佛是为一个很熟识的知己弹琴一般。我不停地弹,直到鸡叫天明我才停住。我以为她会来杀了我了,谁知,四周空空的,她已不知何时走掉了。但我并未因大难未死而兴奋,却很失落,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声不响就走掉。”

“夸张。”秦杏子在心里嚷个不停,“太夸张了吧?这样也能过关?难道还要她砍上你一刀,你才满意不成?”只是这话在心里过一遍,不再喊出口了。

“我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来这悬崖,但却固执地每天坐在那崖上。算是在等她吧。”

阿风点头道,“最后她果真来了?”

“没错,十天后她来了。后来,我才知道她就是碎闲楼二楼主之一。而那天,我看到的是她在惩罚两个叛徒。”她很喜欢曼陀罗,她喜欢被花香麻醉得没有知觉的感觉。人人都以为当碎闲楼的楼主是件神秘伟大的事情,事实上她只是按照生命的轨迹去遵守,她不可能违反但并非表示她愿意。可是你若让她再活一次,她还是当楼主,因为她没有其它选择。她早已麻木,喜欢曼陀罗就像借酒消愁的人喜欢酒一样。她姓仇,叫仇碎梦。

“仇碎梦?”秦杏子抖着手中的那封密函,“那梦夫人就是指她?闲魂又是谁?”“慕闲魂!也是碎闲楼楼主。”欧阳秋答道。

秦杏子摸摸脑袋,“那对联中所说的叛徒莫非就是指你了?”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不应该是我。”

秦杏子讶然,“那是谁?会不会就是指使人冒充我杀掉薛少孤一家又抢了束金铃的真正幕后主使?”

欧阳秋点头,“这是最有可能的猜测了!碎闲楼太可怕了,碎闲楼最高首领就是仇碎梦、慕闲魂,其余的人由碎梦令和闲魂令分管,当然,还有让人闻之变色的——情人泪!你们等一下!”他转身移开桌子,将桌脚底下的一块地板揭起,从中取出一个暗紫的瓷瓶道,“这是情人泪的解药,无论中的是哪一年的毒,只要取当年的毒与解药混合,然后服下立刻可解毒,这是碎梦送与在下的,几位既有心去碎闲楼,在下便将这解药转赠各位。当年我恨透了碎闲楼肮脏的勾当,只想与碎梦找个安静的地方自由地生活,谁知碎梦却说自己既已如此,便得无怨无悔过完一生,当完楼主!她劝我离去,临别时和我一同改编了高山流水,她说山虽高,却并非山的理想,水虽长,却未必是水的心愿,只怨生来如此。我更没想到碎闲楼的人因为怕我泄密,不允许我离开,那是一场可怕的血战,碎闲楼的势力太大,不知有多少人围攻我,我真的以为我会死,没想到却活了下来。重弹高山流水时却发现若将谱倒过来弹,就和我那一场血战情形简直一模一样!于是,琴谱正弹就像我们的理想,平静,祥和而温馨,反弹就如我们现实中所经历的,痛苦,无奈与绝望。也许,每个人的理想与现实其实都有这样的天壤之别罢。”他轻抚一下琴弦,“这琴谱,就送给各位了!碎梦就在杭州的忆梦阁,相信你们去找她,一定有办法问清楚束金铃的事情!”

秦杏子欣喜地接过了药瓶道:“忆梦阁?好,我一定找到!”她突然一把推过花含影道,“我说公子啊,你就知道一天到晚叨念这你那位地狱之神,你一场血战满身是伤,若非含影,你可活不了呢!”欧阳秋目光又落在花含影身上,不由一怔。花含影幽然道,“公子,不会连含影都不记得吧?”欧阳秋蹙眉,看着花含影,仿佛在苦苦思索着什么,花含影轻跨上一步,细语道:“公子难道忘了你一年前的经历?那一场血战,你都详详细细地对含影描述过啊!你不记得那个几乎要了你命的魔女么?你说她长得比春雨还清纯,杀人比情人泪还毒辣!她的剑从你锁骨一直拉到肋下,好深的伤口,现在还没有完全愈合吧?你都不记得我了么?欧阳公子。”花含影的声音此时已如低低哭诉一般了。欧阳秋仿佛被重重一击,稳住身子,道,“原来是你。”花含影抬脸,轻轻拭去泪,如水双目望向欧阳秋道:“欧阳公子,你,记起我了,是么?”

欧阳秋掉转脸,只剩烛光下月白的背影,“是的,我当然记得。”秦杏子奇怪地朝阿风看一眼,随即向欧阳秋道,“人家可是和你性命相关的人呢,从我们认识她开始,她就一天到晚念着要找你。”

欧阳秋失声叫了出来,“她一直在找我?”花含影羞涩地低下头,“含影其实很早就想来找公子了,只是现在才来。”

“很早?”欧阳秋苍白的脸上滑下一颗汗珠,“现在才来。好,好……”秦杏子跳起来道:“你还不快留下她?连救命之恩都不谢一声,白长了一张帅脸啦!”她扯扯阿风道,“含影已经找到她要找的人了,我们要找的人都还没找到呢,咱们还是告辞吧。”

欧阳秋一脸苍白地拦住了秦杏子和阿风,“天已经这么晚了,二位不如就先住在观琴苑,明早再走也不迟,还有……”他低头看了一眼花含影,迟疑地说道,“还有她。”秦杏子不由分说地喊了起来,“喂,你不是不想要她吧?”花含影突然拜倒道,“含影只要留在观琴苑扫地端茶就可以了。决没有半点非分之想啊!”

欧阳秋一脸的不自然,猛的他一甩袖,平静重新回到他脸上,他重重吸一口气道,“在下恳请二位留下,还有要事对二位说!”秦杏子却歉意地笑了笑,“公子啊我们急着要查清束金铃的事呢!靠辞了后会有期了!”阿风竟也挥挥手道:“对,后会有期!”话音刚落,秦杏子银白的身影和阿风淡青的衣幅已消失再了门外的夜色之中。

第十章 绣针织下夺命网 清风吹出销魂言

欧阳秋定定地看着门外,身体如石雕般一动不动。身后响起花含影温柔的声音,“欧阳公子——!你总算配合的还不错啊,最起码你是真的认出我了,相貌比春雨还清纯,杀人比情人泪还毒辣,我帮你形容的还不错吧?”欧阳秋猛然转身,“不错,形容得太像了!”他的脸仍然苍白,却没有了汗,只冷冷地看着花含影,“尽管你易容,这句话却永远适合你!今天我担心连累了那位秦姑娘才没有说出你的真实身份,可是上天是公平的!任何人都会为他做出的事付出应有的代价。”

花含影柔柔一笑:“真实身份?公子,这世上除了我自己之外,就只有一些死掉的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她借着烛光看看欧阳秋铁青的脸,不禁“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其实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楚我们真实身份是什么呢!”

她从桌上拿起烛台,吹熄了蜡烛,屋子里又昏暗一些,“你方才不想让秦杏子和阿风走,可见你还是怕死的。”她翘起晶莹的食指轻轻一拍那烛台,台下的一只站脚便干脆的断裂了下来,素玉一般的手指捏住了站脚,欧阳秋缓缓看了那只站脚一眼,漠然道:“不错,我承认我是不想死的,活的好好的谁会愿意死呢?不过上次你在那场血战中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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