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立即加以反讥,话题可多了:“胡扯,天山有老虎?
那里不冷?“
“到处也有老虎,冷地方叫虎,睡在雪地三天三夜都没事。”
“我看是你家那只母老虎吧。”
“我又投娶老婆。”
“入赘啊!”
“没那回事,有母老虎,照样吞了她。”
“有种!”另一名兄弟又道:“不谈母老虎;你听过虎屁?”
“岂只听过,还闻过呢!”
“什么味道?”
“跟狗屁差不多。”
“你简宜在放狗屁!”
“答对了。”
这话有套耍那名兄弟,顿时引来一场哄堂大笑,毛盾当然也笑的更开心。正想继续“屁”下去之际,墙头忽然有声音传来。
“谁在放狗屁?还屁的那么大声?”
随着声音,一颗不修边幅的年轻脑袋己现。
“少堂主?”
张通惊急一声,把众人酒兴给震住。
毛盾也瞧及这位三年前曾经远远见过的大公子,他似乎没变,还是一身滚了白毛边的短袄,腮边半长不短,却更显得粗犷。
“喝酒啊?酒兴不浅嘛!”武向天喉头似乎也痒起来,很快掠墙而过。
“我们只是聚聚……”张通呐呐地说。
“没关系,我一时嘴馋,喝几口可以吧?”尚未等到回答,当然也不必等到那时刻,武向天很快欺向石桌,拿起酒杯:“敬称们一杯。”
当手下的哪敢不从,一哄地抓杯共敬,气氛随之热闹起来。
“少堂主要喝酒,小的这就去通知厨……”张通必须如此,这是礼数。
那武向天倒没架子,立即摇手:“免了吧,饮酒,起兴最重要,现在兴正浓,来,再杀他几杯!”
众人又陪他喝几杯,他觉得酒杯太小,不过瘾,立即抓来洒坛灌了起来,然后哈出酒气。
“这酒不赖嘛,张通你怎舍得拿出来?”
“因为……属下收了一个新伙计……”张通瞧向毛盾:“快拜见少堂主。”
毛盾依言拱手,态度从容。
武向天忽而被毛盾那股怪异或而说是不同于一般人之气质所吸引,至少毛盾并无小人见大官之惶恐神情。
“你很镇定?”
毛盾顿觉出了毛病,但此时若再装出惧怕模样已稍嫌太晚。
他只好困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