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喊了半天都没人理他。
祁不折有点慌了,不会要等大中午的时候才回来吧?
那他上厕所怎么办?不吃不喝没问题,大不了一死,但不上厕所不行的啊。
就在祁不折焦急不已的时候,男人推门而入。
祁不折眼睛一亮的同时,冷着脸,气冲冲的质问:“危洐,你这是在干嘛?。”
危洐走过来,爱怜的摸摸他的脑袋,给他解开锁了以后,把人抱到厕所里,“是要上厕所吗?”
祁不折:“……是。”
见他好像要帮自己,祁不折一个大惊,“我可以自己来。”
危洐扶着他的腰,“你没穿鞋,踩在我我的拖鞋上吧。”
祁不折这样上不出来,一张脸涨得通红,最后没办法,危洐抱他穿鞋,等他自己上。
祁不折在卫生间待了好一会,在思考怎么和危洐沟通别锁着自己这个事。
他调整了一下表情,出去的时候都不用做出很凶的表情,看到危洐,祁不折恨不得一巴掌呼上去,他严肃的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喜欢你这样,你也是在犯法,你和祁……你有病。”
他是不敢提薄妄了,就怕这人发疯。
危洐这人看起来温柔谦逊,实则祁不折才见识到他的另一副面孔。
他像是披着羊皮的狼,狠起来比薄妄丝毫不减。
并且他们都了解祁不折,知道这人看似心软,实则最是无情。
你用真心可以打动他,令他心软,却根本留不住这人。
危洐把祁不折救回家的惊喜和爱怜,在祁不折想着和他划清界限之时彻底烟消云散。
他比祁不折年长,理当更稳重成熟,可是现在像个怨妇一样对祁不折这种行为幽怨不已。
他抱着祁不折,看他咬着唇无力挣扎的时候在想,他的爱人在薄妄那个小杂碎怀里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努力这样一副模样。
受不了就会抱着他开始哄,开始求,什么好听的话都往外蹦。
他也会叫薄妄老公吗?
祁不折身上这些痕迹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留下的。
那时候祁不折是痛苦还是快、乐更多?
危洐眸色幽深,走过来扶住祁不折的腰,像绅士一样笑道:“因为我太爱老婆了,所以才要把你锁起来,等你乖乖听话以后,就不这样了。”
祁不折惊得整个人都呆掉了,红着眼瞪着他。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
几天后他们在大晚上的时候换了个地方住,虽然从那一次,祁不折故意哭着控诉他根本不是喜欢,而是喜欢他的身体以后。
危洐没有对祁不折在做过什么,但这人和祁妄一样,喜欢抱着祁不折揉捏。
他觉得祁不折这样说很过分,因为危洐确实喜欢祁不折,从心到身,痴迷不已,因为爱祁不折,所以想跟他亲密无间,这又有什么错?
不能碰,危洐就更缠着祁不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