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赵骞出了门,他需要先从小镇穿过去,到了昨日里吃面的那里,却未见到昨日里那个说会在那里等候的少年人。
看来果然只是说说而已。
赵骞苦涩一笑,他到了码头,这时候正是渔船出去的时候,很热闹,他赵骞在人群中实在不太惹人注意,可是今日他的确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有许多人颇为玩味的看着这个才二十几岁的年轻渔民。
赵骞实在不喜欢这样被人注视,他低着头快速走过人群,只是寻遍了码头依然没能找到自己那艘从老父亲那里继承过来的渔船。
“这是怎么回事?张爷爷,我的船呢。”
赵骞问向这群朝夕相处唯一还算是关系不错的老头儿,只是昨日里才对赵骞极为关心的老头儿今日却像见了瘟神一般避之不及,将赵骞带至自家渔船船舱,这位老头儿才小心翼翼道。
“你得罪了王大官人?你家的船一大早就被人弄沉,到了江底,并且王家下人放话不允许任何人租船给你,所以大家才如此看你,并且……”
老头儿欲言又止。
“并且什么?”
“并且你家婆娘与王大官人搞在一起的事情整个小镇都知道了,唯独你还蒙在鼓里,因为没人愿意得罪王大官人。”
“我没有得罪,我连这位大官人的面都没见过。”赵骞心里愤怒,却依旧强行压制住。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去见一面你要见的王大官人。”
就在这时候,船舱外面甲板之上突然出现一个面无表情的清秀少年人,他额头有朱砂痣,他的左臂被绷带紧紧勒住,只有一条右臂可以活动。
“不用了,小兄弟,谢谢你,这是我自家的事情。”
赵骞愤怒离去,不忘背着他的鱼篓,到了家,只有老母亲在床榻之上掩面落泪,赵骞尚不知发生什么事,只到了自己房间才明白过来,此时地上有不少自家婆娘衣衫的碎片,时有肚兜亵裤之物掺杂其中,床榻之上婆娘衣衫半裸香甜沉睡。
赵骞轻轻放下身后鱼篓。
双拳紧握,青筋毕露,再看此时小院外已经有了不少街坊邻居,想来不久之前的明目张胆发生在白天的事情已经让街坊们都赶过来看热闹,他赵骞实在没有脸面去转身关院门,最终只是关上了厅堂的门。
“淫妇。”
这位年轻渔夫一把将酣睡的妇人从床上拉了起来丢到地上。
睡眼惺忪女人惊恐无比。
“你……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
愤怒之余,赵骞已经完全镇定下来,镇定的可怕,他冷笑道。
“没想到我这时候会回来?还是说没有提前跟你的奸夫沟通好?昨天夜里才偷了人,今天就这么急不可耐?你不把我赵骞当成你男人可以,但你连最起码的一点尊严都不给我,你这贱女人,我今日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想干什么?”
女人惊恐。
“你喜欢招蜂引蝶,我今日就让你好好风光一回。”
约摸有二三十个呼吸时间功夫,厅堂门大开,有一浑身赤裸女人被年轻渔夫捆绑出来丢到大街上。
“你喜欢让别人看,老子今天就让你被人看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