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水瞟一眼他那杆柱子,又飞快挪开视线,看着他为难地小声说:&ldo;我……以前没弄过……我怕咬到了你会疼……&rdo;
霍世钧一怔,随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叫一个激qgdàng漾啊……全身的血液都争先恐后往下蹿流而去,被她暗指过的胯-下那物立刻噌噌地又大几分,胀痛难耐‐‐只是飨到美人意外口舌恩前,却是无论如何也要耐住的。伸出一只手抚上她滑溜的大腿,立刻顺了她话,眉开眼笑道:&ldo;没弄过就对了!我会教你的。柔儿,你可真聪明,你夫君想什么,一猜就准。&rdo;
善水腿被他摸得发痒,往后挪了点,避开他手,再盯那凶残之物看了片刻,一咬牙,终于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之下,朝他下腹慢慢俯身下去。鼻尖刚触到那rou,一股奇异的膻腥之味冲鼻而来,嫌恶地呜了一声,忙不迭起身避开。
霍世钧正眼睁睁等着她嫣红小嘴张开,忽然见她半途而废,心中失望,又怕她改主意了,不好用qiáng,只拧眉柔声催促:&ldo;乖柔儿‐‐快些‐‐我难受‐‐&rdo;。
善水脸涨得红扑扑的,看向他肩膀,见那里经刚才一番腾挪折腾,裹住伤处的布条又已被血染红,急忙道:&ldo;你又流血了!&rdo;
霍世钧现在只想消受美人口舌恩,渗这点血哪里还在话下,见她拖拖拉拉,分明就是在推脱,忍住□一阵血cháo涌动,咬牙道:&ldo;你来不来?不来我回去了就立它个侧妃!&rdo;
善水一怔,抬眼见他双眉凶恶拧起,还拿这来威胁自己,顿时气恼起来,一个扭身便背转过去,负气道:&ldo;你去立好了!立个十个更好!反正王府够大,也不怕住不下!叫她们都这样伺候你好了!&rdo;
霍世钧刚才只是一时发狠随口吓唬她,见她居然耍起了小xg子,只拿一副雪白纤娜后背对着自己。他既已被勾出那种心思,她越不肯,他便越想要了,脑中那念头澎湃不止,此刻哪里还容她撂挑子,坐起了身,单臂把她轻巧抱转了回来,将她手一拉,按到自己腿间那肿胀上,引着一只柔荑握住上下抚摩,顿时轻飘yu仙,忍不住贴到她耳畔,喘息着懊恼道:&ldo;乖柔儿‐‐它只想你对它那样,我刚胡说的……&rdo;
善水勉qiáng握住手中灼热异物,见他改口哄自己了,略撇过红扑扑的俏脸去,蹙了眉尖喃喃道:&ldo;一股味道,怪难受的……&rdo;
霍世钧被她提醒,想起今天一早起到现在,自己又是骑马赶路又是追人的,汗是出了不少,大约真的积了异味。要是旁人就不管了,只对象是她,又还是第一次,唐突了的话,怕她往后对这活就没了好感……立刻道:&ldo;那我洗去。&rdo;
屋子里没水,外头却是满坑满谷。善水看着霍世钧起身,cao了屋角边的一个瓦盆,连衣物都不披,径直便出去了,很快回来,已经铲了一大团的雪,放到善水近旁的地上。
他现在摆出一副大爷样,意思自然就是让她动手了。善水想把瓦盆加热化雪,刚起身,腿被他一勾,整个人便扑到了他身上,见他不耐烦地道:&ldo;不用烧水了。&rdo;
他催得狠,善水知道他心急,只是直接拿雪去洗他那里……
善水瞄一眼,终还是觉得过意不去。便扯过自己先前被他剥下的中衣,包了一团雪,凑到火堆旁去烤。雪一受热,很快便融化,雪水渗出织料,从她指fèng里滴滴答答流了下来。
&ldo;快点‐‐&rdo;
善水掌中的雪团没化尽,雪水更还冰凉,却听他在后一个劲地在催个不停,手绕她腋下探前摸摸捏捏的,腰臀处更觉有硬物在顶弄个不停,心头一下躁起,拂开他手,回身将他推了躺回去,搓几下手中已经湿透的织料,也不管上头还沾着残雪,恨恨道:&ldo;是你自己催我的……&rdo;话说着,便握住捂了擦拭起来。
霍世钧顿觉凉意劈头夹脑袭来,不止那里如置冰窟,整个人都跟着打了个寒颤,幸而还有她纤指在上温柔触摸,咬牙呼道:&ldo;痛快!痛快!&rdo;
善水见他呲牙咧嘴,表qg分明痛苦,嘴里却还逞qiáng,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男人此处,热涨冷缩,略施薄惩解解气便可,冰水泡久了却于身子不利,她虽无多经验,这道理却也知道的,不待他开口,拭了几下便作数,咬唇望了过去。见那凶器遭了方才洗礼,此刻没了先前的耀武扬威,已经软条不少,从上到下湿淋淋的,映了火光闪闪发亮,被冰水刺得发红的圆头之上还沾了片残冰……长呼一口气,终于朝着又慢慢俯□去。这一回靠近时,虽无先前那样浓烈气味,只还是闻到了一种男人腥味,顿时又踯躅不前。
霍世钧见她洁白牙齿咬着海棠颜色的唇瓣,俯身下去时,苏胸起伏招摇,身子似在微微颤抖,眼眸低垂打量着自己那里,神qg半羞半惭、半贞半y,再也忍耐不住,猛地伸手将她头压在了自己小腹之上,挺身就她,生生便冲入了檀口。
善水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压得匍匐下去,啊了一声,顿觉有一冰凉滑溜异物破口而入,呼吸一顿,口中已被塞得满当毫无空隙,下意识地要扭头避开,后脑长发却被一只手紧紧抓住,按得分毫动弹不得。一滞,又觉那东西一停,蒙头蒙脑地仿似还在抵进喉头,一股膻味直冲她喉鼻,顿时心慌意乱,喉咙里唔唔了起来,极力用被压堵成一团的舌去推挡,想要吐出这侵入之物。
霍世钧刚遭过一场冰寒酷刑,此时这般冲入她檀口,湿热紧紧裹缠,顿时便如置身天堂,脑中飞星乱溅,痛快得无复以加,恨不得永世不出才好,立时再次胀硬。待那头阵快意过去,抬颈见她正吃力含住自己,秀眉微蹙,一张脸涨得通红,神qg看着很是难受,这才稍稍松开箍住她头的手,紧着声哄道:&ldo;乖柔儿‐‐就这样,像吃糖果子那样‐‐&rdo;
善水觉到后脑压力一轻,终于可以稍稍抬头呼吸,见他面上qgcháo激dàng,眉头纠结,双目紧紧盯着自己,再瞥见他肩膀伤处,心一软,刚才因了他粗鲁举动生出的那丝气恼便也散了,眨了下眼,伸手握住,凭了自己的想象,探舌试着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