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没人能把我掷入哈得斯的冥府。
而命运,不管是勇士还是懦夫,
都难以逃脱。
回去吧!好好料理家务,
好好看管织机和纱杆。至于战争,由男人来管,
而出生在伊利昂的男子之中,当然由我来管。”
尊贵的赫克托尔说罢,从地上拿起闪亮的头盔,
戴在头上。而他亲爱的妻子则朝家走去,
一步三回头,泪如泉涌。
她马上回到了屠人的赫克托尔的家居,
看到许多仆人聚在一起,
一看到她就大放悲声。
就这样,在家里,她们为活着的主人举哀,
相信他难逃阿开奥斯人的毒手,
再也不能够生还。
帕里斯也立刻离开了高大的宫殿,
披着熠熠生光的铜甲,
仗着自己的腿快,奔跑着穿过市区。
如同一匹吃得饱饱的战马挣脱马缰,
飞腾着四蹄越过平原,
来到熟悉的水流清疾的长河边洗澡。
它高昂着马头,鬃毛随风飘舞,
仗着自己潇洒伟武,迅捷地跃向
母马常去的牧场。
就象这样,普里阿摩斯之子跳下高高的卫城,
身上的盔甲,宛如灿烂的太阳。
他朗声长笑,健步如飞,
很快就追上了神一样的兄长赫克托尔,
而后者正徘徊留恋于和妻子谈话的地方。
神勇的阿勒珊德罗斯首先开口说道:
“哥哥,我来晚了,耽搁了太久,
我没能按照你的要求,及时赶到。”
头盔闪亮的赫克托尔这样答道:
“我的弟弟!一个公正的人不会忽略你立下的战功,
在激烈的战争中,
你是个勇敢的战士。
可你却自动退出战场,不再继续战斗。
当我听到为你而苦战的特洛亚人骂你无耻之时,
我的心里如一阵阵刀绞。
算了,这些矛盾以后自会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