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即墨终于被膨胀的腺体折磨得差不多了,匍匐着去抓小皇子的手。
“糖糖的手指好冰,糖糖冷吗?”
说着,把白笋一般软的玉指纳在嘴里,不停得重复之前的逢迎。
雀利尔缓慢往起抬了抬上半身,曲起两条腿作为支撑,悄无声息距离易感期的野兽远一点。
不是所有的野兽在抓捕到猎物的瞬间,会立刻咬断对方的喉咙,高超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雀利尔决定去做那个高超的猎手,收敛回最初的嫌弃,用指尖拨了拨他所能碰触到的柔软,轻声道,“即墨乖,你吓到我了。”
发傻的陆即墨把他的手指都快玩坏了。
陆即墨被他的亲昵一唤,迷乱的眼眸蓦地一闪,扑上去抱住小皇子的腰,不停用下颌蹭近对方的胸口与脖颈,朝锁骨喷吐着气涌。
“糖糖爱我,糖糖不要别的alpha。”
拉起雀利尔湿润的手指,主动将alpha最脆弱的腺体靠过去。
“摸摸脖子,它好难受。”
雀利尔知晓有个词汇是深深镌刻在这个男人的dna里的。
得寸进尺。
可他也不能冒着激怒alpha的风险,大声呼喊门口的卫兵进来欣赏自己的凌乱。
于是用黏糊糊的手指剐蹭着alpha树根一般的腺体,“感觉好吗?”
陆即墨俨然满意极了,能被配偶触碰禁忌,仿佛对世人凶残暴虐的怪兽露出犄角,偏由心爱的人不停地抚慰,是一件极其骄傲又舒适的事情。
于是陆即墨的眼睛也眯了起来,指尖下的腺体不停地喷涌出浓度超标的信息素,这使得整间卧室内的气味快达到临界点。
只消一星火点,便能引燃。
陆即墨再也忍不住揪心的甜蜜感,露出隐藏的渴望,一把搂住雀利尔的后颈,揉动着浓密的金发,迫使小皇子吃痛张开了嘴。
而他的乖嘴蜜舌也变得凶悍,不停用犬齿尖在雀利尔的脖颈侧吸咬,扎出一点血红的珠子,再又舔食干净,如此循环往复,辗转交颈。
雀利尔感觉他快到极限了,不停摩挲着腺体,低声哄道,“让我上去。”
陆即墨一脸陶醉的红,连着泛红的眼孔也被熏染成可怖的霓光。
扶着雀利尔的腰,让其在坐在腹肌,不停推动着小皇子的大腿,令人坐得恰到好处。
“糖糖……我爱你……”
雀利尔把手指摆在他唇前,“闭嘴。”
拧着腰去摸挂起床帘的拉钩。
陆即墨旋即警觉,眼孔变作竖瞳,露出尖牙低吼,“你想跑?!!”
雀利尔旋即又坐回原位,双手捧起他的脸,“我怎么跑?喊出声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你在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