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女其姝:「不知道是因为换了个环境,还是大姨妈的影响,我现在情绪有点差。大哭大哭」
郁璐也回家过年了,这个点也正闲着,回消息很快:「现代人通病,深夜eo,正常正常。」
一只小鹿:「不过你家陆总可能吃醋了哦。」
静女其姝:「吃醋?」
一只小鹿:「嗯呐,毕竟你围着其他男人的衣服回来,多多少少会有点不高兴吧。」
静女其姝:「但我裤子弄脏了,贺师兄也是出于好意借我衣服,我总不好拒绝,然后穿着脏裤子从电视台出来吧。」
一只小鹿:「你这次的确是特殊情况啦,可以理解。不过换位思考,你家陆总吃醋也正常。你想想,要是你家陆总某天带着其他女人的衣服回来,你心里也会不舒服吧。」
沈静姝想了想郁璐说的那种情况,眉眼间一片冷静:「如果他也是被姨妈弄脏了裤子,那我能够理解,不会不高兴。」
一只小鹿:「…………」
一只小鹿:「我都不知道说你心大,还是你压根不把你家陆总放在心上?叹气」
静女其姝:「我这是讲道理好吧。」
屏幕上的“对方正在输入中”持续许久,对方才发来一句:「但是宝贝,爱情是最没有道理可言的。」
沈静姝盯着这句话看了很久,心底渐渐涌上一种难以描述的情绪。
难道他真吃醋了?
还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怪?
又跟郁璐聊了一阵,生理期的疼痛晕眩感袭来,沈静姝放下手机,留下一盏小壁灯,便缩进被窝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边好似凹陷一块儿。
鼻尖仿佛嗅到男人身上清冽的香气,她迷迷糊糊地想,是他上床歇息了吧。
身后的人没有像往常那样,揽过她的肩,或是从后拥上来,平静地像是睡着了。
沈静姝蜷着身子,手脚因为特殊时期更加冰冷。
脑袋昏沉沉的,一会儿想着,他好像真的不高兴了,都不抱她了,现在该怎么办呢,就这样僵着么。
一会儿又想着,自己好累,为什么还要去哄他,明明那个醋,吃的很没有道理。
两个念头在脑中撕来扯去,困意愈发浓郁。
就在她准备破罐子破摔,想着算了吧,先睡一觉,明天再说。
身侧的男人蓦得翻了个身,没抱她,只伸过来一只手,搭在她的腹部。
宽大的掌心仿佛有源源不断的热意,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传入肌肤,叫腹部的不适舒缓许多。
大概姨妈期真的容易叫人变得矫情,她明明已经很困了,困到眼皮都抬不起,但感受到他探过来的手时,鼻尖莫名泛酸,身子也不由蜷得更紧。
纤薄的背脊若有若无地贴着男人的胸膛,似撩拨,似示弱。
黑暗中好似响起一声很轻很轻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