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时,安夕颜是咬着牙说的。
一想起昨晚的事,她心底的火儿就往外拱,压都压不住。
孟昕一听,立马看向莫向北,“向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手机被那个女人捡到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她对颜颜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把颜颜给气着了。”
孟昕听了忍不住皱了眉,“现在的女孩子怎么就这么不自重。”
“那边会给我一个明确的说法,如果颜颜愿意,对方会亲自上门道歉。”
安夕颜听了,忍不住哼了哼,“整天在外给我招蜂引蝶,自身原因,还能怪别人。”
孟昕听了,忍不住抬手拍她一下,“你这孩子,怎么能怪向北,这事就是怪那个女人。”
“妈,颜颜说得对。”莫向北也不气,俊美的脸上带着笑,“爹妈给了一副好皮囊,又天生一副好气质,再加上有点小钱。。。。。。”
“爸爸,你好不要脸!”坐在他斜对面的莫小宝实在听不下去了。
安夕颜立马朝他翘起大拇指,表示赞同。
孟昕对着他们母子俩摇摇头,然后对莫向北说,“你看你把他俩都惯成什么样。”
莫向北唇角扯了扯,什么话都没说。
只要安夕颜不再生气,怎样都无所谓。
莫向北对安夕颜的宠爱,已经到了没有底线的程度。
作为小孕妇的某女人,到现在还不自觉。
。。。。。。
早饭过后,莫小宝带着大白去了宠物医院,安夕颜则让人将她画板搬到了院子里,对着一盆菊花慢慢画了起来。
莫向北开完一个简短的视频会议,就下了楼来,在客厅遇到李婶,便问,“夫人去哪儿了?”
“夫人在院子里画画。”
莫向北大步出了别墅,走过一个拐角,就看到安夕颜坐在不远处,面前支着画架,正认真地画着什么。
现在已入了深秋,虽然今天的太阳不错,但还是有些冷。
安夕颜静静地坐在那里,身穿一件深色小碎花孕妇装,外面套着一件淡黄色厚外套,脚上穿着的是莫向北特意从意大利给她定制的孕妇小皮靴,防滑软底,穿上特别舒服。
头戴红色的毛线帽,脖子上围着同色系的围脖,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风轻轻吹来,黑发随风飘起,丝丝缕缕,让人不自觉沉醉其中。
她手执画笔,时而停下看一眼,时而沾点颜料继续画。
一蹙眉一嘟嘴,都让莫向北看得有些痴迷。
他顿了顿,随即抬脚走近,然后静静地站在安夕颜身后。
安夕颜心无旁骛,专心画着不远处的那盆开得正艳的菊花,自然不知道莫向北就站在她身后,画完轮廓之后,她就开始涂色。
很快,一朵娇艳的菊花鱼跃纸上,安夕颜左看右看,觉得满意极了。
她决定要裱起来挂在‘暖’的墙上。
放下画笔,她从椅子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