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动作,有多孟浪,他知道,但却没忍住。
郁时南收回手,看她,“去卫生室看看。”
声音平稳,平静的仿似他什么也没做过,听不出有任何旖旎。
“不用,也,也不是特别疼。”她尴尬到说话都结巴,懊恼自己总是会瞎想。
平白的就将气氛搞的不太对了。
“随你。”郁时南没有勉强,他转身进了厨房。
把傅司晨晾在原地。
丁婧看他进来,“我这里不用你。”
郁时南硬是从她手里拿过锅铲,“我来吧。”
声音很低,也很沉。
胸腔里沉着一股子气,恼的是自己,到了这个年龄了,本不该再有这种调戏小姑娘的行为。
他却……失控了。
丁婧看他一眼,“怎么了?”
郁时南没说话,抄了刀,小米椒在他手下碎掉。
速度快,刀工利落,手腕起落都看不出丁点儿费功夫。
厨师都是男的多,有道理,是个力气活儿。
丁婧在旁边看了会儿,她解下自己身上的围裙放在一边,“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
这几年他的性子打磨的愈发沉稳,丁婧也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
总之是,她轻易发现不了他的情绪变化,不见他特别高兴,也不见他特别难过,她这个当妈的去辨别他的情绪都纯粹靠猜。
这会儿,丁婧却能明显的觉得他不太对劲。
等了会儿不见他给点反应,丁婧就准备出去,多大年纪了有点儿情绪还值当的她这个当妈的去管?!
又不是小了。
还没等出厨房的门,他开口,“妈司晨没带长裤,蚊子太多,你给她找一条。”
“小姑娘能穿我的裤子?”丁婧都要翻白眼了。
她出来,看傅司晨盯着厨房看。
“看什么呢?”
“南哥,生气了吗?”傅司晨问,他的声音很平,可她就是听出一丝烦躁。
是她反应的太过了吗?
她应该若无其事?
可是舌尖又痛又麻,她已经分不出是被无花果的果皮刺激到了,还是被她的手指撩的。
从舌尖泛滥到心坎。
却又因为他突然沉下来的声音而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