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束茗咬着唇,“青楼街里还有男子?”
蔚巡生轻吻着她的下巴:“当然有了……不然北寰言为什么能长住在那啊……”
“你还说你没去过……”束茗捡到关键字,怒视着他,“没去过怎么知道小倌好不好看?”
蔚巡生喜欢看她嗔怒的样子,调笑着:“怎么?男子的醋也要吃?”
“唔……”
束茗痒得一缩,蔚巡生却直接把她抬了起来。
这是夜里,外面静默无声,只能听见马车行驶晃动的声音。
束茗不敢出声,只能忍着。
在马车里,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他们体会颠簸愉悦。
她越是忍着不出声,他越是兴奋。
“唔……”
束茗咬着唇,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束茗抱着蔚巡生大口大口喘气,蔚巡生力竭,把头埋在她胸口,好久没动一下。
马车外传来周年声音:“主子,到了。”
蔚巡生才抬头:“等着。”
周年颔首,欠身,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等着。
好一会两人才从马车上下来,束茗低着头,拉紧了衣襟。
她狠狠地盯着蔚巡生:“烦人!”
蔚巡生轻笑,回眸看她:“这么黑,看不见。”
“眼下是看不见!明天白天母亲能看见!”束茗恨恨的。
“母亲巴不得我日夜耕耘。”蔚巡生挑眉,“我如此勤奋,她看见,也不会说什么。”
束茗羞死了,蔚巡生最近每次选的地方越来越奇怪。
可偏偏,她却一次比一次愉悦。
“呦二位公子!来呀!”
一阵娇柔的女声钻入耳中,束茗回过神来,看向夜晚里的青楼一条街。满街红灯高挂,姑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站在门口,含情脉脉、风情万种地望着中间街道人来人往。
蔚巡生目不斜视,直直奔着百花楼去。
这里的姑娘见过阅人无数,只是用看的,就知道来寻欢的男子是何等出身。
蔚巡生昂首阔步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卑躬屈膝的奴,还有亲卫跟着,一看就是贵人。姑娘们即便是再希望有贵客来与她们一夜春宵,也不敢上前冒然去拉蔚巡生这样的贵公子。
一路上只有姑娘从楼上往下丢花、丢帕子的,却没有姑娘敢上来阻拦。
百花楼门口的门童看见蔚巡生来,先是一愣,总觉得这个公子在哪里见过。
随后想起来,是后院的贵客,连忙上前问道:“公子是来……”
“找他。”
蔚巡生没说人名,那小厮,却已经知道他的来意,不敢怠慢,直接引着蔚巡生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