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先去用饭罢,我这里有人看着。”蔚巡生闭上眼,一副很累的样子。
蔚光良知道蔚巡生这会是强撑着精神,便也不多言,起身去了膳厅。
膳厅摆了一桌子菜,就他一个人到了。
他看向身边亲卫,问:“薛神医呢?”
亲卫回答:“王爷,已经派人去请过了,薛神医说,他就在医馆用饭。”
“这……”
蔚光良想说这成何体统,哪是待客之道。
亲卫紧跟着又说:“是这样的王爷,薛神医到了府上先去看世子这十几年的脉案。一年一本,有厚厚的十多本。薛神医说治病是抢时间的事,吃饭这等小事,能从简便从简。”
蔚光良倒也能理解,他只是觉得薛神医来王府是客。
让客人在医馆随便用饭,不是待客之道。
可转头一想,薛神医是为了尽早掌握蔚巡生的病情,也不好再说什么。
蔚巡生这孩子,抛开身子差这一条,无论是从模样还是智谋都深得蔚光良的心意。若说要把他送到许都去养病,他也是一万个不愿意。
不来便不来吧,这一桌子菜,一会赏下去便是。
束茗老老实实地坐在东阁窗户边坐了好几个时辰,她膝盖有伤,耳朵却一直听着窗外的事。
她听见勤王妃与勤王在蔚巡生的屋子里说些什么,闷闷地听不清。
又听见勤王妃急急忙忙吩咐人去煮粥。
最后她听见外面侍女说摆饭,勤王从屋里出来,最后院子里回归安静。
“如意!”束茗唤着如意。
如意从外面进来:“怎么了世子妃?”
“世子可是醒了?”束茗问。
如意走到她身边,回话:“是,才醒。跟王爷说了一会话,眼下又睡去了。”
他醒了,还能跟人说话?
那他多半是没事了?
“薛神医去看过了吧?”束茗急得坐直了身子。
如意给束茗换了一盏热茶:“是,去看过了。”
“怎么说的?”束茗急得脖子都伸长了。
如意见她这样,忍不住笑了,道:“薛神医什么都没说,只是让陈姑姑带着到处看看,了解情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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