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炮弹躲得快,恐怕那一枪就得把他半截身子给打烂了。
士兵们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起初过来时的奢望已经在心底消失了。
谁能想到这帮狗日的,居然会给他们来个关门打狗?
这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一时间每个人都对这些疯狂的敌人充满了鄙视。
可鄙视归鄙视,对方的人数却着实超过了他们的预料,一波又一波的敌人像潮水般涌来。
更可怕的是他们明知道双方的武器差距,却仍旧悍不畏死地往上冲。
就跟疯了似的。
说话的那个男人一直都站在灯塔上。
他居高临下,很轻易就可以看到炮弹等人的踪迹。
也正是因为这人的指挥,那些邪教徒才可以在密集的房屋内找到逃窜的六人。
“把枪借我用一下!”
炮弹一把拿过旁边那人的步枪,接着抬手便是三连射把面前的敌人打死。
接着回身便瞄准了上面那个男人的身影。
“突突突——”
枪声再次响起。
头顶上男人的声音忽然间就停住了。
接着便看到有一个人影从灯塔上面掉了下来。
四周疯狂的呐喊声猛然一滞,接着便开始混乱起来。
“快走!”
炮弹把枪丢回那人怀里,马上继续往前跑去。
没有了头上那个男人的指挥,那些邪教徒们的攻势终于放缓了不少。
六人在经历了一番激烈的厮杀后,终于来到了小岛后面的港口边上,成功登上了那艘木船。
不等炮弹催促,两边的人已经抓着船桨赶紧划了。
随着小船逐渐远离港口,六人的心这才缓缓地放了下来。
(不好意思,之前掉进水里的那人忘记说了,自己又游上来了。)
一直观察着这边动静的王耀已经派人在岸边接应了。
就在炮弹以为任务失败有些愧疚时,等候在岸边的何进却急匆匆地迎了上来。
“你们过去以后又有人从火车后面摸上来了。”
“被老子逮了个正着。”
“起初什么也不愿意说,后来打了几巴掌终于老实了。”
“他说河对岸有个小型货运站,里面应该有咱们要的铁轨,耀哥已经带人去了。”
——
从远处看,这个货运站就只剩下几间破烂的房屋和仓库了。
其中最大的一座却是建在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