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熠:不先洗澡吗?
今天不。
直接做吗?
先吃我的奶和逼。
关山熠皱眉:女权主义者都这么称呼自己的生殖器吗?
余昭掐着他的下巴,问:你不也这么叫?装什么。
关山熠笑了声,微不可闻。
君子游戏,他一直闭着眼睛,只听得见余昭脱上衣的声音。
你喂我吃?先吃哪个?
余昭:先吃左奶还是右奶?
关山熠:男左女右。
余昭把右边乳房送到关山熠嘴边,直接压倒他,两个人滚在床上。
我就知道。
余昭手伸到牛仔裤里面搓屌,一边敬业地问:你怎么知道?
关山熠把吃得亮晶晶的乳房吐出来,道:我一舔你左边的乳头你就会抖。
真的吗?余昭不信。
她把左半球转过来。
关山熠伸出舌头拨弄乳头,余昭立马舒服地呻吟出来。
听见熟悉的娇喘,关山熠笑笑,仿佛说,我赢了。
余昭用娇媚的声音继续盘问:我还有哪里敏感?
关山熠对答如流:胳膊上臂。
他伸出舌头,等着余昭伸胳膊给他舔。
真和狗一样。
你不就喜欢被狗舔吗。
两个人一来一回,性欲又下去。
余昭揭开内裤眼罩,关山熠眼睛有点红。
其实还有。关山熠话说半截,故意吊她胃口。
余昭足足等了十秒。
就是不说?
嗯。
故意不说?
很明显了。
余昭要去穿衣服走人。
关山熠道:开个玩笑。
余昭:所以我还有什么性癖吗?说点我不知道的。
关山熠思忖了会儿,扭了扭胳膊,示意余昭给他松开。
余昭把他扳回来,解开绳索。
关山熠果然诚信,一解开就说:你喜欢看我哭,红眼睛,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