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
魏王爆炸了,一巴掌扫落一桌案酒壶茶盏。
“这狗东西,安敢嘲讽本王!”
司马如咳嗽一声道:“大王,后面还有……奈何,岳父大人提防小婿,无法亲自诊治,否则必定可炼制根除妙药,呜呼哀哉——岳父保重……”
“我!我彼其娘之啊!”
魏王险些炸了肺。
这一动气,当即头疼再度发作,比刚才尤有甚之。
司马如看着他抱头嘶嘶,无奈的摇摇头:“何苦……大王啊,你这女婿多少还是有些孝心,这药可不多,您没必要浪费啊……”
说着,取出一粒再度递过去。
魏王一巴掌扫落:“滚!要吃你吃!哎呦……痛死本王也——”
最终,魏王还是没抗住,把司马如捡起来那一粒给吞了。
胸膛起伏几下,魏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无耻贼子,他这是在向本王示威!”
司马如苦笑:“示威如何,这丹药可是在开战之前就送来,当时我就怕您上火,才没拿出来。您可还记得,战前老夫百般相劝,请您稳妥些,便正是因此,可您不听啊,结果呢,到底是他胜了。”
魏王面色黢黑:“说这些前事还有何用!”
司马如摇摇头:“还是当初那句话,有用。您知道,他为何送来的是三颗丹药?”
“这他娘还有说道?”魏王发怒一半,忽然面色阴沉下来:“就是说,还有两件事?”
司马如点点头:“他虽然没说,但老夫猜想,一者可能与姜斩之死有关。姜斩死的太蹊跷了,他这般修为,还在五千强者拱卫下,居然被砍了头,还丢去武盟贯月峰顶。普天之下,能神不知鬼不觉做到这种事的,您觉得有几个?”
魏王越发面沉似水。
司马如道:“依老夫看,超不过三人,哪怕是道尊、佛主恐怕都做不到。而您这位女婿,绝对位列其中。”
魏王悚然心惊:“斩杀一代刀王,夏国王上?这确定是他能做到?”
司马如摊摊手:“虽说没证据,但看如今这局面,不是他就是女帝,还能有谁?老夫想,女帝身为一国之君,可能性不高,不过您这位女婿百无禁忌,就很难说喽。”
魏王轻轻吸了口冷气:“好个贼子……”
忽然,他仿佛意识到什么:“只是要切断武盟关联,让他们更加犹豫。”
司马如点点头:“所以,我们才不得已率先出兵,反催武盟。”
魏王额头隐隐作痛:“把我大魏率先推上台面,将来就有了伐魏的借口……”
司马如瞅瞅他:“头痛吧。”
魏王额头青筋一阵跳动:“但武盟终归是出兵了,此举更像是催了对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