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南見她走了,便問:
"世子,現下我倆去做什麼?"
"去捕蟬。"
宗經灝雙目發出精光,看妳可躲得多久。
宗經灝剛開始沒有為意,次數多了起來,便察覺到,那婢女有意躲避自己。他沒有介懷,反之,樂在其中,增加狩獵的興致。她是他的獵物,他自有辦法把她捕捉到。不過,當被他捕捉到時,可要小心啊!他可會給那會耍滑頭的獵物一個小懲罰,到時可要受得了。
何況,以他從花叢中走過來的經驗,她的身子可是很鮮味,受過不少男子的撫摸及操弄,才可以養得了那身段。他慢慢收攏指尖,回想起那奶子的柔軟及沈甸,他當想看脫光光她的衣裳,露出奶房的形狀及顏色,以及那妖嬈的身子。想到此,他伸出嘗到味道的舌尖,掃動一記下唇。
那個叫春花的婢女,妳可要受得了。
春花收到那名婢女的話,還多口問一句。
"宗,宗世子可出了府?"
"出了。"
婢女通報完,便離開。
春花亦收拾一番,便回檜晴軒去。
當她經過迴廊,進到拱門。突然,身後出現一道身影,她未回過神來,而聽到一把讓她心驚膽顫的聲音響起。
"終於捉到妳了,小滑頭。"
宗經灝知這是回江洐澤住院必經之路,便在此埋伏她,終被他捕過正著了。
春花還未被身後的聲音驚嚇得回過神來,便被對方捂嘴,強行拉到另一院子的廂房裡。
"嗚嗚。"
待他放開她時,她已與他孤男寡女共處一間廂房內,他的近身候在門外,她被置在房門與他之間,借著微亮的光線,她才得以看到他。便是看到他,在不明白他的意圖,以及只有他倆人在廂房內,她更是怕。她拔腿想逃,遠離他。
那知,她只是踏出一步,他已捉著她的手腕,一手把她拉回來,居高臨下地俯視她。
"妳躲我,可躲得開心。"
他一眼都不眨,盯著她看,把她的驚惶失措,緊張膽怯看在眼內。
此刻,春花聽見他的說話,只感自個兒腿兒打震,身子冒出冷汗。
"您,您放開我。這裡是,是巨鹿候府。"
這些,已經是她可以依仗的東西了。
聽到她膽怯又自帶威脅的說話,他仰天狂笑。
"哈哈哈。妳猜,我想對妳怎樣?"
他正眼望著她,口中道出一段輕蔑的話來。
「說白些,我對妳做了過份的事,巨鹿候府奈我如何?妳的三爺又可對我怎樣?會因為妳來對我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