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微微羞涩:“其实一般啦。”
谢珩冷声:“我是在夸你吗?”
景然抠抠手指:“我就当你是了。”
“……”
谢珩的车停在不远,景然想人工腿过去,却听谢珩低声道:“拿稳了。”
下一瞬,还未反应过来,他被谢珩轻松地打横抱起,稳步朝迈巴赫走去。
景然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抬高,笼子里的蓝色鹦鹉没叫一声,好奇地打量着他。
谢珩将他安稳地放在副驾驶,自己转身上车。
兜兜转转,还是坐着谢珩的车回家,他偷偷暼了一眼谢珩英挺的侧脸,随口道:“你怎么来接我了?”
“电话不接。”谢珩平静,“再不来找你,被卖了都不知道跑。”
景然:“才不是。”
他想了想,笑出了两颗小虎牙:“你是担心我才来的吧。”
被戳中心思,谢珩一顿:“我对心智一般的人都比较关照。”
景然:“……”
他觉得自己想得有些多余。
回到家,景然放下鹦鹉,谢珩并没有对这只鹦鹉说什么,所以可以推断出,这只鹦鹉是可以留在家里的。
景然考虑过,鹦鹉不是乌龟,乌龟安安静静,即使自己爬进床脚,被踩一下都不会叫一声,但鸟不行,尤其是鹦鹉,这种生物聪明,需要陪伴,有时候还很吵,他怕谢珩连着他和鹦鹉一起丢出去。
但万幸,他看着笼中的小鸟,他买了只酷似谢珩的话少鹦鹉。
不仅话少,看起来还格外淡定。
把鹦鹉给蒋姨介绍了一番,他给鹦鹉起了一个名字。
他合理怀疑名字太硬可能会克鸟,就比如龟坚强,其实一点也不坚强。
于是,他给鹦鹉取名为:狗蛋儿。
贱|名,好养。
他给蒋姨介绍完狗蛋儿后,上楼洗漱,他现在脚好了,应该搬回自己卧室。
况且,经过昨晚的事故,他总觉得应该和谢珩隔离一段时间。
谢珩已经禁欲二十几年,如果老是因为他而起反应,导致得不到疏解,他觉得长时间下来,能憋出毛病。
他不能只为了自己想睡好床而赖在这里,毕竟睡哪事小,憋坏了才是大问题,而且谢珩应该也不喜欢这无法克制的生理反应,他还是识趣一些,自己先搬走。
毕竟,他……咳,总不能贡献点别的吧。
他收拾床铺时,谢珩从书房出来,正好撞见抱着一床被子的他,蹙眉道:“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