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所以最后活了吗?”
景然默默:“……一只活了三天,一只活了两个月。”
谢珩冷笑一声,点评:“乌龟杀手。”
景然:“……”
他不再理会谢珩,专心致志地逗小乌龟。
谢珩就上楼去看文件。
景然急忙抬头:“我给你泡咖啡吧?”
谢珩迟疑地看向他:“你有什么阴谋?”
“……”景然不与蛇精病计较,“作为你的妻子,给你泡杯咖啡不是很正常吗?而且,谢谢你让我把它带回来。”
谢珩无情:“这样你才能死心。”
景然充耳不闻,主打的就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愉快地跑到一旁泡咖啡。
等他泡好咖啡,谢珩已经回到了楼上书房。
景然推门,谢珩抬头,不悦道:“进来的时候敲门。”
“哦哦,对不起。”景然诚心道歉,把门关上以后,敲了敲门,又进来,“这样行吗?”
谢珩:“……”掩耳盗铃。
谢珩道:“放下,出去。”
景然又哒哒哒跑了出去。
等到谢珩看完文件,下楼一看,景然正跟乌龟玩的不亦乐乎。
他躺在地毯上,让乌龟从他腰上慢慢往上爬,边爬边鼓掌,“对对对,真厉害。”
景然回来以后就换上了居家穿的衣服,因为玩闹,衣服下摆已经撩了上去,露出一段雪白柔软的腰|肢。
正玩的不亦乐乎时,谢珩从上方下来,阴影笼罩下来,景然一顿,就见谢珩沉着脸。
他对谢珩的表情几乎免疫,专心致志地和乌龟说话。
柔软的黑发被汗湿了几绺,一张脸上露出运动过后的薄红,从敞开的领子上,能看出露出的大片肌肤和锁骨。
谢珩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之前景然睁着大眼睛,特别认真地说:“我在勾|引你呀。”
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谢珩皱了皱眉:“起来,穿好衣服。”
“我衣服穿得多好啊。”景然闻言看了看,然后笑眯眯道,“你拉我起来吧。”
谢珩:“你自己起不来?”
景然认真:“人老了,腰不好,当然是比不上你。”
谢珩:“……”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景然已经把手伸了过来,那是一只格外纤细雪白,娇生惯养的手。谢珩握住,然后轻轻一拉,景然顺势而起,猝不及防撞进了谢珩的怀里。
谢珩下意识扣住他的腰,一阵甜甜的橙子味钻入鼻腔,景然小声惊呼,气息扑到了谢珩的耳根,痒痒的,连带着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