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各玩各的不就好了。”
数十位大小姐挤在软皮沙发里,不约而同谈起了前两天关于季昕与秦立的闹剧,这种事本来稀松平常并不足以多惊奇,但季眠在,难免被提起。
她们年龄相仿,有些跟季眠一样还在念大学,有的也不过刚出大学一两年。
季眠手臂撑着沙发斜坐着,明艳的脸有些慵懒,并没有因谈及她们的家事而有愠色。
她在这群塑料姐妹圈里一直是特别的存在,谈不上多合群也不会太独立,但也不像其他人有关系亲密的姐妹。
但无所谓,绑定她们在一起的本也不是什么感天动地姐妹情,不过是为了家族必要建立的良好关系。
见在场数十位将目光投向给自己,等待她点评,季眠伸手指向不远处的温小姐,道:“亲爱的,你这戒指好漂亮。”
温小姐早八百年就抬起的手展示苦于其他人一心扑在八卦无人问津,此刻被季眠提到,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只是订婚戒指啦,才二十一克拉,可是我很喜欢这个设计跟背后的故事,所以还算满意吧。”
“纯度很高,价格应该不便宜吧。”
“也就一千万左右吧。”
“听说人的灵魂就是二十一克拉。”
“你还有灵魂哦。”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将话题扯开了。
季眠功成身退,思绪显然游离在钻戒之外。
她是可以理解季昕的。
与其说季昕讨厌自己,不如说是从醒悟她只是联姻花瓶后对整个季家的厌恶。
而季眠,将步她后尘。
不只是季眠,在场的女孩都一样,为了家族企业百年延绵不衰。
想到这里,季眠显得有些恹恹的。
一直以来她都很顺从,什么场合该说什么做什么,学什么不做什么都言听计从。
可一想到她一次恋爱还没谈就要被安排联姻,对方还是如拆盲盒,是好是坏但凭运气,无端的就生出叛逆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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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的门被打开,一串响亮的笑声打断了季眠的神游,“我刚去了躺洗手间,你们猜有个男人给我塞了什么东西?”
“什么?”
吴小姐又忍不住笑了一阵才稳住,将手里的卡片丢在了桌面上,十来个人齐齐的望过去。
卡片是淡黄色的。
中心的位置印着十六个楷体黑字:一月七次,一次一万,做满一年,红包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