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步地往前走,时刻关注着四周的变化,等他一脚踏入阵法中,四周的环境倏地一变,竟然不再是山林和山壁,而是一片白雾。
能见度不到一米,滕誉闭上双眼,干脆不去看这四周的景色,脚步执着地往正前方走。
在山上迷路的人都知道,有时候感觉比眼睛更靠谱,走了大约二十几步,滕誉“咚”的一声撞上了一堵墙,身后还有殷旭幸灾乐祸的笑声。
他睁开眼,见自己果真是撞到墙壁了,尴尬地摸了摸撞疼的鼻子,转过身看着四周。
洞口还是那个洞口,四周的环境与之前完全一样,他哑着声问:“这是怎么做到的?”
“五行八卦、四象阵法,这其中的奥秘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的,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教你一些简单的。”
滕誉当然不会拒绝这种好事,他在洞口生起一个火堆,把清理干净的猎物放上去烤,同时观察着这个阵法。
说真的,从里面看不过是几块玉石随意摆放在地上,没想到能产生这种效果。
“你之前说过要在府里布下阵法,尽管动手,不够的玉石我来想办法。”有了这阵法,他的三皇子府何愁防御不利?
“府里人来人往,并不适合布置迷阵或杀阵,而且整个府邸的范围太大,以这玉石中的灵气根本撑不起来,最多只能在景阁苑外弄个小型的杀阵,诱发型的,比较好掌控。”
“这些你决定,反正现在三皇子府是你的了。”滕誉翻转着火堆上的烤肉,用匕首划开一条条细缝,撒上一点细盐,其他调料他都没带,只能将就着吃了。
一只野兔大半进了滕誉的肚子,殷旭只啃了一条后腿肉,大概是这几天吃烤肉吃多了,他有些发腻,惹得滕誉对他怒目相视:“该,谁让你偏要跑着荒山野林来的。”
殷旭瞥了他一眼,哼哼了两声,坐到一旁打坐去了。
这山里夜间贼冷,两人除了身上的大麾都没带其他御寒的东西,昨天夜里两人是抱着一起睡的,睡得期间还不忘运功,这才抵御了严寒。
不过要殷旭说,他们干脆双修得了,那才是真的御寒呢。
洞口有风刮进来,滕誉出去砍了几棵大树堵在洞口,这才让洞内温暖许多。
殷旭挨着滕誉坐好,顶了顶他的肩膀,“咱们就这么跑出来了,回去皇帝得生气了吧?”
滕誉伸长胳膊把人搂进怀里,循着他的嘴唇吻了下去,略微冰凉的双唇很快就在两人的亲密下热了起来。
殷旭一时也顾不上刚才的问题,跨坐在滕誉腿上,整个人紧紧贴着滕誉的身体,滕誉用大麾将人裹紧,用彼此的体温温暖着彼此。
等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滕誉才沉声回答:“生气又如何?大不了回去被骂一顿,而且他现在大概没空惦记着本殿下。”
殷旭一听他这话就知道有事发生,“宫里出事了?”
滕誉摇摇头,“这些你就别管了,你先告诉我进这山里到底想找什么?”
殷旭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同样回了一句:“这些你就别管了,想跟就继续跟着好了。”
滕誉气的牙痒痒,双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捏着他腰间的软肉,两人在一起这段时间,也就差临门一脚了,殷旭身上的弱点他指点的一清二楚。
殷旭躲闪着想避开滕誉的骚扰,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这具身体当真是没一点优点,弱就算了,竟然还怕痒。
“你……松手!”殷旭脸上热气翻滚,怒视着滕誉。
滕誉停下动作却没有把手拿出来,而是贴着他的耳根说:“软软的,真舒服。”
殷旭如果是个女人,这时候一定会骂两个字:“流氓!”可惜他非但不是女人,还是个没有羞耻心的男人,所以最直接的反应是扯开滕誉的衣裳,重重地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
滕誉被咬到敏感处,浑身一僵,呼吸都急促了,忍不住把人抱得更紧些。
“冷吗?”滕誉问。
“还好,你身上暖和。”殷旭自己的身体常年都是冰凉的,又因为是凡人的身体一直怕冷,要不是有滕誉这个大火炉在,这种夜里还真不好过。
“有个更暖和的方法,要么?”
殷旭嘿嘿一笑,以为他说的那种事,当下更加兴奋地去扯滕誉的衣服,“来啊,谁怕谁?”
滕誉也没闲着,等两人光溜溜地裹在大麾里,才齐齐住了手,视线相对,同时不服输地瞪着对方。
“殷旭,你看咱们一直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总得有人妥协的不是?”
殷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