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什么都听我的吗?”
“那让我看看你的蛹体。”
毛手毛脚的提了提,拽了拽王倩的长裙,春光乍泄地展露,更是让张松急不可耐。
摆弄了几下,发现裙子很紧,竟然解不开,张松只好一只手伸进裙子底下,先胡乱解解馋。
“干嘛啦?不要,不行,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
“人家是好女孩,为什么要这样子?好怪哦。”
“我不允许,不允许的啦,你好粗鲁!”
“好笨额,讨厌讨厌,拉链在后面……”
“张哥,你喜欢李白的诗吗?我最喜欢那首《将近酒》,你看,李白好会喝酒哦。”
说着不要,王倩的手好像假的一样,只是晃荡,并没有阻止,反而用夹子音在撒娇。
比如粗鲁,她发音是:出路!
一会又谈论起了诗词,展现自己是文学女青年,张松也是无语了,现在谁和你谈诗词歌赋啊。
嗯?
正在猴急,张松怔忪了下。
好像错过了什么耶。
讨厌讨厌,拉链在后面?!
哦,原来拉链在裙子的后面啊!
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张松吐了一口气,放开王倩,拍了拍王倩的肩膀。
可能是见张松有点不耐烦,王倩听话地转身,还主动把头发撩到一边。
终于,张松看到了拉链。
嗤嗤嗤……
“哥,你不喜欢李白吗?难道你喜欢白居易吗?”
“白居易的那首《问刘十九》倒是很好。”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到这会了,王倩还在说着诗词,好像在和张松说话,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似乎已经沉浸在诗词的美妙里,眼前没有其他事情了。
矫情?
也许有吧。
张松判断着,突然电光石火地想起,在李渔的《闲情偶寄》中总结过各种各样的女人。
其中有一种相当特别,这种妇人不知是害羞还是身心分离。
每当狎昵之时,必顾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