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接二连三的守卫,纷纷向前。都配合实验。
这时,陈总管走了过来,脸色有些泛白,但却一脸僵硬的笑意。照样把手伸
了下去。一会儿,便又伸了出来。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递给了紫瑶看。笑道:“郡主,我的手指也没有变黑!”。
“也对哦!”紫瑶回以淡笑。侧首看向了落可南,道:“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一看便知真与假!我也知道!”落可南双眸一敛,嘴角微勾起一丝弯弯的弧度。
稍久以后,便实验完成了。
“郡主,我看那个瓶子也不怎么神奇,在我看来都没有人的手指变黑。“连尚书讥讽一笑。眸光恢复了刚才的凌厉。
“此言差矣!”紫瑶回言,声线平静但却冷淡。
她如此淡定的话语,使得连尚书浑然一怔,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闻言,皇上接着开口,有点好奇。“不知郡主可否知道是谁?”
“回皇上,真正的黑手正是陈总管!”紫瑶伸手指向了守卫中的一位。气势凛然,肯定万分。不容别人质疑。
这时,众人又是一阵疑惑。
陈总管一阵惊愕,面容更加僵硬,却强挤出一丝笑意来,“郡主可真爱开玩笑,您别忘了我的手指没有变黑!”
这时,紫瑶走向了他,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肯定的语气道:“你确实没有变黑,那是因为你的手指根本没有碰到瓶底!”
“这……谁说的……”陈总管有点慌张,但却强作镇定。心虚的眼神,一时不敢看紫瑶。只得微垂着头。
“郡主,现在到让朕有点糊涂了!”皇上接着开口,显然有点疑惑。
“虽然他有把手伸进瓶中,但到了里面却是握着拳头,所以没有碰到底。”紫瑶直接坦然。
话落,皇上稍稍一怔,再问:“你又如何得知他是握着拳头,没有碰底?”
“回皇上,那是因为那个瓶子根本不是什么宝瓶,这只不过是臣女和太子的一个钓饵的幌子。其实瓶底有撒过一层白粉,只要触摸过的人,手指都有一层白白的粉末,然而陈总管却没有,所以,臣女便认定是他所为,毕竟人中才逃不过一个心理弱点!做贼心虚!而臣女只不过略微利用了一下!”
听完了她一番的解释之后,众人皆都恍然过来。更有人赞叹佩服。
“原来如此!”皇上适才明白,看向了陈总管,怒意更甚,喝道:“陈总管,你好大的胆子,玷污龙袍。罪犯欺君,当斩。来人拉下去!”
“皇上,微臣知罪,请皇上饶命……”陈总管腿一软,跪了下来。
“玷污龙袍已经是死罪一条,让朕如何饶你?”皇上冷然再喝。
“玷污龙袍不是微臣的本意,是连尚书……要微臣这样做的……”陈总管伸手指向了连尚书。“是他要置于郡主于死地,他知道皇上必定会让郡主祭天,所以便命微臣玷污龙袍。到时便可说是郡主祭天,天降血灾……”
话音一落,各个都不敢置信地看着连尚书。
“你胡说!皇上请别听信他的谣言……”连尚书脸色刷白,身体微微颤抖。
“尚书大人,敢做要敢当。现在大势已去,为何不承认你欲要加害郡主,亏你还是我的恩师。”陈总管不服再言。
听闻,连尚书身形一晃,颤声道:“你胡说……”他压根没想到他会把他给供出来。
皇上本是阴沉的面色,倏地有蒙上了一层灰,莫怪他刚才会这么偏激,莫怪他一直针对郡主,说她是祸天妖女,原来是想加害于她。“连尚书,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皇上,您冤枉微臣了……”连尚书仍在垂死挣扎。
然,刚才站与他后面的那些大臣,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他。
“连尚书,枉费朕一直倚重你,岂料你一再加害郡主,玷污龙袍,藐视朕的存在,理应当斩!”皇上扬起浑厚的声线,威严一喝。眉宇间彰显王者气息。
连尚书见大势已去,便跪下乞求。想他在家里还有一个傻儿,他不能丢下他……他的声线有些哽咽:“皇上饶命……”
“要朕怎么饶你?”皇上怒气依旧不散。
此情此景,场面难以收拾。紫瑶摊跪在地上的连尚书,到有几分同情他,她的儿子因为她才会变傻,现在如若斩了他这个老爹,是不是有些残忍了?想想自己也没有事。不如就善心大发一次。做个人情。
“皇上,虽然连尚书有罪,但还是请皇上从轻处罚!”紫瑶恭敬道。
连尚书不敢相信地看向了她……为不明白她为何要帮他说话?难道她一点也不计较吗?
“郡主这是为何?”皇上满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