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从远处传来轻轻地打更声。
“我好困,你先盯着,我眯一会。”一个埋伏在黑暗中的锦衣卫对同伴说了一句,便打着哈欠,眯上了双眼。
“咕咕,咕。。。。。。咕。。。。。。”房顶上的猫头鹰在暗夜中孤独地地抱怨着;“咕咕。。。。。。咕。。。。。。”
看着同伴睡着了,一个打着哈欠的锦衣卫低声抱怨道:“真折磨人,要有行动早行动了!这么晚了,估计今晚他不会有行动了!再过一个时辰,天都要亮了,我也眯一下。。。。。。”
后半夜是人最困最累的时候,一般特种兵偷袭都会选择人最疲乏的时候。这个时候人的精神最差,因此偷袭者更容易偷袭成功。
郑海轻轻卸掉了手上的锁链,打开牢门上的锁头,悄悄地打开了牢门。
大牢过道的火把已经快要熄灭了,牢房外一片寂静。
郑海腰上挂着两瓶酒,手里拿着一根细竹管,悄悄地向牢房外摸去。
前一晚郑海已经探过路,所以轻车熟路,一路都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周围牢房的囚犯们都睡熟了,除了鼾声和偶尔的梦话,没有其他的声响。
一个狱卒杵着手,在桌子上打瞌睡。
忽然,他脖子上多了一枚吹镖,这吹镖是用棉麻纤维绒尾与绣花针做的,是郑海自制的吹镖。
郑海拿掉嘴中的细竹管,盯着狱卒看。
等了一会,他才见狱卒脑袋一歪,倒在桌子上。
吹镖的麻药似乎药力不够,郑海取回绣花针没有继续使用吹镖。
他手上换成了蘸湿了的衣服袖子,这湿袖子蘸的是郑海自制的麻药酒。
他轻手轻脚,靠近另一名靠在墙上睡着的狱卒。
他用浸了麻药酒的湿袖子一把捂住狱卒的口鼻,没一会,那狱卒便浑浑噩噩了。
他将与身材与自己差不多的狱卒麻翻后,带回自己的牢房中,将他的衣物脱掉。
将原先打开的锁链铐上狱卒双手,郑海又将狱卒的嘴巴塞住,让狱卒躺在秸秆上。。。。。。
不一会儿,郑海穿着狱卒的衣服从牢房中走出来,轻轻地将牢门锁上,悄悄地向牢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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