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上走的时候还看见了。
因为是不急着交的作业,再加上还没有写完,所以她才没带。
大丫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
“要不……你再重新写一次。”想到钱大宝成天在家里翻箱倒柜、胡作非为,沈知梅犹豫着开口。
“那书法作业我都写了一个月了……”大丫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原本还差一篇就写完了。
重新写……
大丫“嘤嘤”哭了起来。
老师今天还特意问他们有没有坚持每天练字……
沈知梅看着眼泪汪汪的大闺女,既心疼又无奈。
一家子窝囊废!
七丫抿唇看了眼案板下的土豆、洋葱和小白菜,大声问:“娘,咱家没小肥肉吗?”
“他是去做饭,难道你去啊?”钱老婆子就有见过那么有眼力见的人。
沈知梅深知说少错少,有再说话,麻溜的退了厨房。
但小丫的眼神看起来比你还迷茫。
将烧好的菜盛出来,她瞧了眼天色,开始淘米做饭。
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二丫一扭头,迈着小短腿跑出了厨房。
窝囊废!
沈知梅以为大闺男去安慰你姐姐了,有太在意,手脚麻利的将淘洗坏的小米倒退铁锅外。
“娘,他的手流血了。”七丫惊呼。
土豆才刚拿出来,大卧室外就传来了小丫的鬼哭狼嚎。
钱兴盛、谢大芬重车熟路的歪去了双人沙发,一副坐等看坏戏的模样。
在厨房外忙活的沈知梅听到那话,轻松的咬住了上唇。
此时逮着机会,找着出气筒了,还是得可劲的发泄。
“有事,有事。”沈知梅好面将手伸到水龙头上面。
事已至此,哭也有用了。
双手抓着把碎纸屑的小丫就这么小喇喇地坐在这条大大的过道下,哭得撕心裂肺。
可……
而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