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在乎。”
连决垂目睇着她,情绪仍很低沉。
“我感受不到。”
感情这种事,从来都不能在一朝一夕里证明,无论男女都一样。芳卿也知道,她不能期望,亦不能要求连决现在就相信她。
可她得找办法令他相信。
她拥着他主动缠绵,轻声低语她这些日子有多么想他,知道他照顾自己又有多么欢欣……能说的都说了。但连决还嫌她的疼爱不够多,执傲得不肯主动。
芳卿又唤了他几声,说她“好喜欢小决”,才让他松动了一点。
“多说点。”还不够。
连决按捺不住偏过头回吻了她几下,却对她的心声不置一词,显然还当逢场作戏,不住地贴着她要更多蜜语甜言。
芳卿实在让他缠得没有办法,嘴皮子没说破也被吻破了。
“……阿决,你是不是喝多了。”她试图岔开话题。
连决平时可没这么黏人。
浓郁的酒香从唇齿间弥漫至整个车厢,呼吸时都是迷醉的味道。连决抱着她磨蹭,低语声嘶涩不停。
“喝多了才能让你可怜可怜我。”
“……怎么不说了?”
“卿卿,说你喜欢我……不,说你爱我。”
“说。”
芳卿听得耳热,也快被他磨死了。最后,她只好拉起他的手,引他去向温热的沼泽。
“阿决,还不信吗,”她咬住红唇,又难耐地松开,“我是不是最喜欢你?”
连决犹如被一道春雷轰过,盯着她一动也不能动了。
……
半晌,他的喉咙才滚了一下。
连决让马车去的地方是他在京郊的别业。
他不想去郁府,不想再看见霍成烨的痕迹;他也不想带芳卿回连府,不想给她惹上麻烦。他对车夫下这样的吩咐时,就想过:今晚只有将芳卿占有了才能甘心。
但她不仅纵容着,还大胆如斯地怂恿。
别业门前的玉兰吐露着幽香。马车在门口停了一会儿,连决才掀开了帘子,抱着芳卿出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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