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什么鬼能把人看得脸红心跳的?”
许是在高温的环境待久了,游良驹的嘴唇光泽红润,眉宇硬挺显得中气十足,看着她的眼神藏不住笑意:“啊,究竟是看到了鬼,还是被鬼附体了?”
“不是,不是。”
“我看是。”
说着,他的拇指划到她的下唇。
沈知曼谨慎地问:“是什么?”
“是色鬼。”游良驹轻轻一用力,便将浑身麻木的她推倒在沙发上,“刚才你一直在偷瞄我。”
那边,贝贝还在一个劲儿地发消息,放在沈知曼头顶的手机不停地跳出提示音。
贝贝发得越多,沈知曼的心就跳得越快,额角不断冒汗。
见她紧张的样子,游良驹浅笑起身解开围裙,理了理衣服,坐到她一旁,将碗筷摆正。
沈知曼怔怔坐起。
“游总,我有话要跟你说。”
“可以,先吃。”
“不,很重要,我必须先说完,不然吃不下……”
游良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转瞬目光晦暗,放下了筷子。
“那我还有机会看着你吃吗?”
“有吧。”沈知曼咬咬唇,“但其实——还是不看更好。”
她怕挨揍。
以他们这段时间的相处,沈知曼坚信游良驹是不会因为沈知曼收了钱勾引他就去为难她的。
但她猜,游良驹会跟她绝交。
这也是她这段时间宁愿不清不楚也绝不把话说清楚的原因。
可是现在不得不说。
因为很有可能,游良驹早就知道了,而他陪她工作,接送她上下班,都是在给她机会,让她自己坦白。
如果坦白,说不定下场不会和她想象中的那么惨。
顶多。
顶多就是再也不见。
两人对视着,游良驹叹了口气,捞起桌上的骨串,重重靠在沙发上,一条结实有力的胳膊搂住沈知曼的腰,“说吧。”
“那您能先放开我吗?”
“不太能。”
“……”
沈知曼都紧张死了,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
能就能。
不能就不能。
不太能是什么意思?
见她还在犹豫,游良驹盯着蛋包饭有些等不及,“所以你准备好了吗,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沈知曼张张口,小声娓娓道来:“是这样,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我必须跟你坦白,但是说出来的话可能……”
“可能?”
“可能您待会儿就得从我家里出去一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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