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波等人平时一看见黄子晴就颠颠儿地呵护着她,只有陆淮安懒得捧她,见她就挤兑,此时也齐刷刷地笑着看他们互怼。
“我是为谢妈妈的生活担心。”黄子晴说。
“不用了,谢妈妈觉得你操心过度,劝你先顾好自己。”
“你!”黄子晴又要炸毛了,“陆淮安,你这是成心来气我。”
李波笑着劝道:“好啦,你们俩可真是……一见面就掐,子晴妹妹长这样好看,淮安哥你也不懂得疼人。”
“别埋汰人了,谁稀罕他疼。”黄子晴依旧嘴巴不饶人。
陆淮安没有再跟她拌嘴,拿着空瓶子去归还,李波也跟了过去,还问:“淮安哥,下回什么时候有空带我们去看录像啊?”
“下回?国庆?”
“……”
见这些人都没理她,黄子晴郁结不已,朝走在最后,长得跟猴子一样干瘦的贾远辉说:“猴子,你上回不是要请我吃冰棍?”
贾远辉愣了愣。
“可你不是不想吃我买的冰棍嘛?”
“我现在想吃了!”
贾远辉怔怔说道:“那你来挑个口味吧。”
陆淮安归还了瓶子,在一旁笑道:“猴子,你这是要走桃花运了啊?”
其余几人也跟着起哄。
贾远辉摸了摸脑袋,表示自己也搞不清楚状况地说:“上回是说请她吃冰棍来着。”
黄子晴扬起下巴朝陆淮安丢了一个睥睨的眼神:“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快去给你的小保姆辅导功课去吧。”
陆淮安边拾步离开边慵懒地说:“不急,人家有天赋。”
黄子晴气愤地咬了老大一口绿豆冰棍,旋即冰得受不了又吐在了地上。
“太冰了!”
贾远辉皱起了八字眉,很不理解地问:“晴姐,你跟淮安哥置什么气啊?”
“谁让他成心来跟我作对。”
“……”
贾远辉小小声:“嗯?我怎么没发现。”
陈明珠挑灯夜战,做了一张语文试卷,除了作文没写,其他的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对照答案后,成绩也不错,作文分虽然不好拿捏,但是料想这个时代的作文,都是要歌颂、称赞,要抒发理想的,因此朝这个方向写,准不会有错。
翌日,她按陆淮安吩咐的,做了两张物理卷子,上午一张,下午一张。
上午是开卷,遇到不懂的知识点,就翻开书读一遍,记一遍公式,也能依稀回忆起当初上物理课时学的一些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