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满春你什么意思?”乔慈真压低声音,怒不可遏般问了出来。
顾满春托着腮笑了:“也就是字面意思,我说,那个名额是我让给你的。你想想,如果你和我竞争的话,你能赢得了我吗?”
乔慈真脸色惨白,嘴唇也跟着哆嗦了起来。他不明白顾满春为什么要这样,总是在他最平静的时候,过来狠狠击碎他的尊严。
顾满春却笑得风轻云淡,看着他说:“我之前就说过了,是我一直在让着你,这次也是一样。乔慈真你要记得,这是你欠我的。”
对,她就是故意的,不管是好意还是恶意,是她一手操控让事情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看着她的笑,乔慈真却感受到了一丝冷意,就连照在身上的日光也变得冰冷了起来。他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接受这个事实。
接着他面如死灰地问了出来:“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顾满春很满意他的态度,她笑了笑,思忖着说:“距离高考还有半年,在这半年里,你得想办法让我开心,如果我心情不好,成绩不理想,那就是你的错,这你能接受吧?”
乔慈真扯了扯嘴角,半晌才点头答应:“好,算我玩不过你,我答应你。”
顾满春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安心:“行了,我现在忙着学习,也不会对你怎么样,你不用这么苦大仇深的表情,高兴点。”
顾满春也没瞎说,她确实没让乔慈真做什么,反正她现如今的生活除了学习之外,其他的都是无关紧要的琐事。
但乔慈真默默地把那些琐事做得很好,每天下午他会送她回家,在车上的时候他会配合她解题,也把自己的肩膀借给她;他的书包里永远有两把伞,一把是自己的,一把是顾满春的。
顾满春不喜欢吃的东西,他会默默吃掉;她喜欢吃的东西,他会千方百计地给她弄来;他牢记她的生理期,那几天他几乎代劳了她的所有事情。
顾满春在享受着他的陪伴的时候,时常眯着眼笑出声,她不由地庆幸,不枉她蛰伏了那么久,才终于把乔慈真给搞到手,之前的一切辛苦都有了回报,还不错。
在高三的寒假里,顾满春倒是没怎么见乔慈真,她几乎每天都在学习,一天二十四小时,她学不到十五个小时,那天就虚度。
等到假期快要结束的时候,顾满春抬头一看手边堆成小山样的试卷,自己都无法想象她竟然一个人熬过了这段孤独的时光。
她需要暂时休息一下,于是顾满春大早上敲开了乔慈真家的门,朝他说:“快要开学了,我们去约会去不去?”
乔慈真像个木头一样,但却是个能满足顾满春任何的木头,他都收拾好了一切。可转身的时候却看到顾满春靠在墙上闭着眼,脸色潮红。
他上前摸了摸顾满春的脑袋,滚烫得吓人。乔慈真把人给叫醒,皱着眉责备他:“病得这么严重你还想乱跑,不要命了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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