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死去的莲儿,万年公主的声音不由哽咽,悲怒交集.
黄尚摇扇笑道:“怎么会算了!冤有头,债有主,下毒之人,我一定给你揪出来!貉蝉嫂嫂,那下毒地,你知道是谁吧?”
事已至此,貉蝉也无法隐瞒,长叹一声,垂有道:“是我三娘,就是王司徒的三夫人,或者还有我的贴身丫环小荷.”
万年公主紧咬牙关,恨道:“好个王允,竟敢出此毒计!你是他的义女,只怕下毒之事,你也有份吧?”
黄尚笑道:“公主嫂嫂不必如此,我黄尚断案最是公道,回头审讯人犯的时候,一定请你来看,必不放过一个坏人!”
万年公主听他说到“公主嫂嫂”,便不敢作声,怒视他一眼,沉默下来.
黄尚回头看向貉蝉,徽笑道:“貉蝉嫂嫂,那王允到底有什么计谋,不如都说出来,看我先前猜得对是不对?”
貉蝉点头道:“是.义父的计谋,丞相大概早就知道.不过是妾于中挑拨,离间大王与丞相的关系.”
她拿眼看着上面的何后,却不敢说王允让她挑拨武威王与太后关系.破坏他们的奸情.何后却早已瞧了出来,不由红晕满腮,又羞又怒,对那大胆黑心的王允恨入骨髓.
黄尚摇扇笑道:“王允老儿,只道老子是好色史徒,谁想老子却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倒让老子一眼看出了他地诡计,当然不会中圈套了.”
貂蝉轻咬嘴唇,微笑道:“义父原来道丞相是好色之徒,后来不知为何,又道丞相定然是有龙阳之好,与大王......因此又让三娘来告诉妾身,一定要阻止大王与丞相见面,不能让大王与丞相复合好了.”
当听到前半句话时,黄尚的脸已经黑了下来,满面错愕惊怒之色,听到后面,更是忍无可忍,便像被人在屁股上刺了一锥,跳起来放声狂吼道:“我靠他王允******他敢说我跟老大有一腿,我靠他祖宗十八辈******......”
他怒骂着跑到大殿角落,抱住墙角的花盆狂呕,一边呕吐一边骂,惊怒之中,骂声更是凶很至极.
众宫女听得满脸通红,以袖掩面,惊俱不已.丞相大人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发起火来却比市井小民骂得更加难听,这些话里面,有九成多脏话是她们从未曾听到过的.便是万年公主也羞得面红耳赤。轻啐不已.
旁边貂蝉的父母早就惊得住.面前他几个大人物.在他们这些小民百姓眼中,都是神仙般的人,哪时想得到,受万众敬爱的丞相大人,竟然骂起人来这么粗俗,比之村头的二流子还要疯狂百倍.
何后也羞红了脸,轻啐道:“黄尚.请自重!”
黄尚听到“皇上”的尊称,怔了一下,这才醒觉自己已有失斯文,拿袍袖用力擦了擦嘴,含着热泪,坚强他站了起来.
羞怒之下,他也不辞别太后,转身拔腿飞奔,贬眼间便已逃出宫廷.吓得宫门前的守卫个个面面相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洛阳城中.到处遍布甲士,显示着又发生了大事.
在黑超特工首领血色螺旋的带领下,黄尚亲自带兵去王允家里抄家.将他一家都抓到牢里,严刑拷问,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反朝廷的活动.
那些与王允走得近的大臣,大都遭了池鱼之殃,被下今闭门思过,还有几家被抄家逮捕,只有淳于嘉和种拂拄了他们女婿,外甥的福,侥幸没有被牵连,却也捏了一把冷汗,闭门思过不题.
有几个大族,家中有人在朝廷中为官,一并逮捕入狱,因不愿束手就缚,尽起私兵,混入洛阳准备起兵,攻进牢中救出家主,却被黑超特工龙天预先查到,上禀朝廷.在他们还未起兵时,黄尚便已先下手为强,下今挥兵突袭,将那乌合之众彻底击溃.
黑超特工的另一个首领兵人在线被下今负责这次行动,在洛阳上演了一次长刀之夜.趁着**夜色*(禁书请删除)*(禁书请删除),他与同伴们一马当先率军杀入叛逆的藏身地,斩首无数,不知有多少叛军死在他的刀下.
叛军的行为,不但未曾救出家主,反而连累了他们,被黄尚下令诛杀,首级悬于城门之上,看得心有异志之人,个个胆寒,再不敢与武威王争锋.
另外那些未曾有家人参与叛乱的被捕大臣,侥幸逃得了活命,却也被抄没所有家产和土地,一家人流放西凉,在军队的看管下,与羌人杂居,生活比从前困苦得多了.
在大牢中,三夫人与小荷向审讯官坦承了自己的罪行,当晚,趁守卫不备,二人悬梁自尽,以生命偿还了莲儿的血债.
事后,王允被恼羞成怒地黄尚罗织了几百条罪名,什么在街头凉粉不给钱,长期霸占孤寡老太太,经常诱骗邻居小女孩去看金鱼,做了七十多年的老玻璃都赫然罗列在布告之上,贴满了大街小巷.王
允本人则被锁在大木笼中,高高地挂在城门口,供行人瞻仰.
尽管他地几百条罪名中大多数都让人无法看懂,但他欺君惘上,抢男霸女,强夺乡民土地却深为百姓痛恨,每天都有人拿石头向上面砸去.
没过多久,城门外大点的石头都被人用光了,无良智脑特意命人搬来石块砸得粉碎,扔在木笼下,供行人任意取用.
在百姓的义愤之下,王允每天都被打得遍体鳞伤,满头满脸都是包.到了晚上被放下木笼时,一边奄奄一息地让医师上药,一边还要在阴暗地大牢里承受丞相大人的愤怒鞭打和破口大骂,每次都要被那难以想的恶毒言语骂得狗血淋头,气得接连晕过去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