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生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双眼瞅着可喜,可喜也坏,沉了会儿才道:&ldo;万岁爷听说状元公的画,画的不错,想劳烦状元公给皇后娘娘绘一副小像,不瞒状元公,咱们万岁爷跟皇后娘娘那个恩爱劲儿啊,一时一会儿都离不开,可咱们万岁爷得料理朝政啊,故此,想绘一副娘娘的小像放在怀里,时时的瞧,也省的相思成灾。&rdo;
许文生脸色由白转红,一张俊脸涨的通红,再傻也听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却一时不知该怎么应对。
可喜也不想他应对,话jiāo代了,就说了一句:&ldo;如此,就劳烦状元公了。&rdo;不等许文生说什么,转身回去了。许文生在国公府外站了老大一会儿,方上轿回府。
当天,慕容是跟怀清刚回宫没多久,可喜就拿着一副小像进来呈上,怀清纳闷的道:&ldo;这是什么?&rdo;说着伸手要去接,不想慕容是却先一步接在手里,瞧了她一眼道:&ldo;这可是朕的美人,皇后瞧了要吃味的。&rdo;
怀清听了,不禁好笑,夫妻这么多年,若是他想找什么美人,还能等到今儿吗,更何况,真要有这个心,也不会当着自己的面儿说了,不过,这男人既如此有兴致,自己陪他玩玩也没什么。
怀清是越来越发现,慕容是年纪越大,越变得幼稚起来,尤其,只有他们夫妻俩的时候,智商、qg商、都直线下降,这也没什么,就当夫妻qg趣了。
想到此,故作嫉妒的哼了一声道:&ldo;若不给我瞧,今儿晚上我就回坤德宫去睡。&rdo;
照着大燕的礼法,皇后该当入住坤德宫,虽说坤德宫距离皇上的寝宫也不远,到底也要走一段,在慕容是的gān预下,怀清的住处就变成了皇上的寝宫,为此,朝中大臣有不少上奏的,说不合礼法,都让慕容是一句,这是朕的家事给驳了回去。
其实大臣们也没按好心,刚开始,还想着把自己闺女塞进宫来呢,毕竟,这国丈谁不想当啊,却一见皇上这儿油盐不进,知道没戏,为了自己头上的乌纱帽着想,也就歇菜了,再没人自找没趣。
更何况,如今的实权派都跟皇后站在一头,真得罪了皇后娘娘,以后在朝中能有好儿吗,想明白了,一个个也就偃旗息鼓了,睁只眼闭只眼的,让皇上皇后过他们和美的小日子。
好容易没人搅合了,若是怀清自己搬回坤德宫去,自己不白费力气了吗,想到此,慕容是把手里的小像递过去道:&ldo;给你瞧还不成吗。&rdo;
这句话说得真真没出息之极,饶是可喜司空见惯,也险些没笑出来,给皇上瞪了一眼,忙识趣的退了出去,寝殿里一时就剩下了夫妻俩。
怀清忍不住笑了一声,打开小像一瞧,不禁愣了:&ldo;这是从哪儿来的?&rdo;
慕容是哼了声,颇有些酸的道:&ldo;还能是哪儿来的?许文生画的,藏在怀里七年的心上人,就是这画里的美人。&rdo;说着不禁凑过去道:&ldo;清儿觉不觉得有些眼熟,朕瞧着,跟朕的皇后有些像呢。&rdo;
怀清好笑的看着他:&ldo;你是不打算给我解惑了?&rdo;
慕容是把她拉到自己怀里道:&ldo;自己惹下了风流帐,却让朕来给你收拾烂摊子,清儿,你该想想怎么补偿朕才是。&rdo;
风流帐?这三个字可严重了,怀清挑挑眉,仔细想了想那许文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跟他有什么渊源,疑惑的看向好慕容是。
慕容是笑了一声,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ldo;朕给你提个醒,当年在通州的事你可还记得?&rdo;
怀清点点头:&ldo;小命差点儿没了,如何不记得。&rdo;
慕容是叹息一声道:&ldo;朕说的是通州县城,你可给什么人瞧过病?&rdo;
慕容是这么一说,怀清方想起来,当年是给个少年瞧过狂症,那少年貌似姓许……怀清愣了愣道:&ldo;你是说那人就是……&rdo;
慕容是点点头:&ldo;许文生倒是长qg,这都七年了,还心心念念的惦记着你呢……&rdo;越说越有些酸。
怀清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看着他道:&ldo;我可还记得,某人以前说过不吃味儿的,今儿怎么掉醋缸里头去了,好酸,酸的人牙都要倒了呢……&rdo;
慕容是见她巧笑焉兮,说不出的娇俏可爱,这些年来,倒是少有这般调皮的样儿,又兼如今有了身孕,略有些丰腴,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珠圆玉润的好看,配上娇俏调皮的表qg,慕容是不觉心里一dàng,忍不住伸嘴过去亲在她透白的耳珠上,低声道:&ldo;如今可过了三个月了,今儿……&rdo;
慕容是没说完,怀清脸就红了,不免推了他一下道:&ldo;说的好像你多委屈似的,便这三个月里,你哪天没……&rdo;说到此,也不好意思往下说了,只白了他一眼。
慕容是却道:&ldo;那如何能一样。&rdo;却仍一叠声问她:&ldo;今儿成不成?&rdo;直到怀清点了头,再也等不及,直接把怀清抱到了龙chuáng上,折腾了起来……
外头可喜早把银翘给叫一边去了,就知道万岁爷只要跟皇后娘娘单独在一块儿,末了,准是这档子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