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裘早将他有oga的事都通知了各位长辈,他每个月月初的时间便一直是空闲的。
马上又可以见到自己的oga,伊路米心情还算不错,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电话那头很快就被接起,熟悉的声音传来,“伊路米。”
“是我。”杀手站在天台上,俯视着漆黑的夜景,“你在哪里?”
“我马上要进遗迹了。”库洛洛的声音依旧温和,“这次我会用抑制剂过的,你不用来了。”
伊路米皱起眉,“为什么又去?”
“为什么?”库洛洛重复了下,轻笑了声,“我不能去吗?”
伊路米沉默下来。
“那就这样。”
“等下。”伊路米迅速道,“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地方很偏,等你到了我应该已经结束了。”
“那你应该提早告知我。”
“我也是临时决定的。”
膨胀而起的不满迅速在心中凝聚,伊路米最后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能从遗迹里出来?”
“大概一周吧,之后联系你。”
说着,那边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伊路米本来还想说什么,到此也只能停住,他拿着手机感觉事情越发不对劲起来。
和库洛洛分开了差不多半个月,任务空隙间他也问过一次对方是否要见面,却得到了“有些忙下次吧”的否认回答。如果说这还算情有可原的话,那么在热潮期又一次被拒绝就让事情的
怪异程度提升了一个等级。
结合库洛洛分开前的表现,伊路米不得不心生怀疑。
第一次热潮期时的“临时决定”可以说是巧合,第二次呢?真的只是巧合?
他很难这么认为。
伊路米有种隐约的直觉,库洛洛似乎在避着自己。
可为什么?上次分开时,对方仍旧对他黏糊不已,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会让库洛洛产生了这么大的态度转变?
这种毫无头绪的思考,在切实的证据出现前终究得不到任何答案。伊路米耐着性子又接了个委托,等着库洛洛给他消息。
可完全没有,在那通电话后库洛洛就像是彻底失踪了般,所有的电话和短信都石落大海,毫无回复。
这种杳无音讯的情况持续了一周,一直到了库洛洛跟他说定的时间,对方却依然没有联系自己。
伊路米开始感到了难以言喻的暴躁,无法抑制的怒意顺着血液盘旋而上,浑身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需要库洛洛,比起信息素的安抚,他更想亲眼看见对方站在自己面前。
我想见他,伊路米想到。
紧接着,他忽然意识到这是易感期来临前的预兆。
但即使不是易感期也一样,他现在迫切地想要见到对方。
可直到时间又过去了一周,伊路米才收到了库洛洛的来电,电话那头的背景声音很吵,鼓点极强的音乐声开得很大,环境像是在酒吧内。
极度的不悦骤然升起,伊路米沉着声问:“你在哪里。”
“我在酒吧。”
“你不是去遗迹了吗?怎么会在那里?”伊路米追问,“什么时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