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木灵灭,火晶逃,这第一宝座,自落他子君手中。
现这连山域城中,大多是这子君宗铺,一眼便知其势力如何。
“哼,子君,一个依附火晶,名不见经传的小宗派,竟也称大,连山确又弱了许多。”铭起冷笑一声。声虽不大,却也被人听见,纷纷投来目光,有惊咦,亦有嗤笑。
一人急步上前,步伐虚浮,气乱如麻,一普通老妇,面带急色道“年青人,快闭嘴,此话怎可胡言,莫被别人旁听了去。”
还未等这老妇上前捂住铭起的嘴,铭起与笼二人已在众人外的百丈外,挥手道“我自言,自有担当,多谢忧心!”
一刹那,四下目光转投过去,尽是惊色。
“铭起,不知那空的老夫老母如何,我等去看看如何,火晶走时,全宗弟子虽走,但双双父母,全留在这连山域城之中,火晶溃退,怕也并不好过。”
笼目带凝重之色,凝重之中又有一丝黯淡,亲情是何物,他从未体会过。
铭起目露沉吟,点了点头道“也罢,且当做休息。”
两人便行步在这连山域城之中,四下建筑林立,酒肉飘香,熟悉之中,却又勾起心底深处愤火。
两人慢慢游走了一个时辰,见一处破落府院,笼眉未皱,道“此处便是空父母的府院。”
两人上前到府门口,轻轻敲动门环,只听院内两声咳嗽,脚步声短而急。
片刻,府门缓缓开启,一头发花白的老者,手伫拐杖,推开府门,推门时身躯亦是摇摇晃晃,面色潮红,显然很是吃力。
笼上前伸出一手,府门便吱呀而开,那老者面带歉意的笑了笑道“你二人到我府来,可有事?”
原本老者还有些惊恐的目光因笼这推门而变得和善。
“梁伯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笼。”笼笑道。
老者身躯一顿,目露思索,片刻后,眼珠一动,面上皆是笑意道“是小笼,与我儿空一道来过对吧!”
笼目中闪过一丝哀色,笑道“是啊。这是空的朋友,走己。”
“伯父。”铭起点头微微一笑。
老者连连应道“哎,快里面来。”
铭起二人便踏前府前阶梯,抬头间,那门扁已然破碎。
一进院中,苍凉,破败之貌更盛了三分,花圃,已成荒地,残花也已枯败成泥,假山碎散一地,水池干涸露出条条狰狞伤口。
若此处是一处荒院,或许无何奇特,但此处有人居住,便可想这居住之人经历了何等的变故,以至如此破败。
老者见铭起四下打量,目中尽是黯淡之色,道“两位莫怪,院中颇是破败,简陋。”
“伯父说此话有些见外,我与走己,从不在乎这些。”笼笑道,眉头却突然一皱道“梁伯,空应给你过一些长寿驻颜的药物为何会…”
“呵呵,此事不提也罢,空那小子如今还好吧?”老者虽面上笑,眼中却苦,苦中又是忧虑。
铭起面不起波澜,道“他很好,不过老伯你这身躯却并非很好,我观之你是受过他人洗体。”
听闻,老者面上皆苦,勉强笑了笑道“其实,这一身延寿驻颜之葯,去留都不显要紧,就是空自己能够有所作为,便行了。”
笼听铭起所言洗体,眉稍一皱,目中冷色闪过。
洗体是何,便是将普通人体内不普通的能量洗去,说是洗,实是吸,不仅仅会吸走普通人体内的外来能量不说,生命力亦会同时被起吸走,此技甚是阴毒。
梁老者,自从铭起与空结识,便一直对笼很照顾,虽不是修能者,凭借聪明的头脑在这连山域城,也算有些财势,在笼不过十三四岁时,受过他不少恩情,这份恩情笼一直记在心头,此刻问他被人洗体,笼眉一皱,上前三步,抓起老者的手腕,能便探入其中。
气血甚虚,精气亏损,生命力丧失大半,已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