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的管不了自己思想龌龊,还来限制我们穿衣自由?
怎么这就扯上所有男的了?季冬笑着想亲亲这张咄咄逼人的小嘴。
秦真躲开了,闻到了浓浓的酒气,又想翻个白眼。
不想和他掰扯这些既定事实,就转移了话题。
喝了多少酒?
不多,也就几杯?
秦真不清楚他酒量如何,但看他现在的样子是有点飘了。
那等下怎么回?
回?他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笑得极其灿烂。
乖宝,晚上我们住这,你看那么多帐篷呢。
秦真早就猜测到晚上会留宿,可也不想住帐篷。
而且,在帐篷里做那种事也太
不能住那里吗?
她伸手指了指与扎营区相反方向的房子,看样子应该是民宿。
怎么还挑起来了?晚上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远处的的欢呼声打断了。
好像是有大人物过来了。
一堆人聚集在那叙旧、攀关系。
秦真推开挡视线的季冬,好奇地想看。
季冬不满地从后面双手环抱住她的腰,把脸靠在她肩膀上。
原来是她。
秦真眼睛亮了亮。
嗐,也就她搞那阵仗了。
来的人是陈欣礼。
应是酒后失言,他竟向她吐槽了一番陈欣礼。
说她有公主病,从小就喜欢别人捧着她。
小时候的他不爱搭理她,她转头就到处告状,说他坏话,害得他的童年有段时间都没人愿意和他一起玩。
他说着竟还带着一股委屈。
秦真忍不住咧了嘴,眼前浮现出一个小男孩孤零零玩积木的画面。
委屈不像假,她知道他是缺不了朋友的。
等等,陈欣礼来了,意味着她知道他们的关系?
她的神经一下紧绷了起来。
季冬感受到了她突然变得僵硬的身子,不用担心,她知道我们的关系也没事。
陈欣礼像是有心灵感应般地望了过来,看着有些震惊,但又马上恢复了平静。
秦真朝她挤出一个笑。
他都不怕,她慌什么呢。
虽然她们是同班同学,但两人交流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走了过来,甜甜地笑着,好巧呀,秦真。
秦真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