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沉声喝道:“你疯了么,还不快些停下……”
叶儿口中不住咯咯痴笑,肩头挣来挣去,枫儿突地扬掌一拳,劈面向柳鹤亭打来。
柳鹤亭手腕一翻,闪电般扣住她的脉门。
枫儿用力甩了两甩,却怎会甩得开,笑声一顿,突地坐到地上,大嚷道:“救命,救
命,强盗来了,打强盗!”
柳鹤亭心中当真是又惊,又奇、又怒,那店伙几曾见过这般奇事,不禁忘了腿上疼痛,
呆立而望,柳鹤亭孤掌难鸣,虽已将这两个形如疯狂的少女一手一个捉在手中,却不知该如
何是好!
突地又有一声苍老沉重的叱声,响自房外”沉声叱道:“光天化日之下,欺凌弱女,朋
友你这等行径,还算得上是大丈夫么?……”
柳鹤亭无法闪避,只得放开两人,错步拧身,让开这一拳,方待解说,哪知叶儿、枫儿
揉了揉肩头、腕际,突又大嚷着向门外奔去,柳鹤亭知道似此情况,她两人万无不出事情之
理,方待跟踪追去。
哪知这老人又自大怒叱道:“朋友你难道还不放过她两人么?”呼呼两拳,贯耳击来,
柳鹤亭只能闪避,无法还手,这老人拳法不弱,一时之间,他竟脱身不开。
陶纯纯手扶窗门,秋波转动,直到此刻,方自掠出窗外娇喝道:“我到外面去追她
们。”
柳鹤亭心神一定,身躯闪动,避开这老人急攻的数拳,口中说道:“老前辈已有误会,
可否停手听在下解释。”
哪知这老人全不理会,反而怒叱道:“似你这等轻薄子弟,武功愈高,愈易贻害江湖,
老夫今日非要好好教训你一番不可。”长髯拂动时,呼呼又是数拳。
柳鹤亭心中不禁也微微有气,心想这老人偌大年纪,脾气怎地还是这等莽撞,但又知道
此人此举全属正义;自己定然不能还手,轻轻闪过数拳,只见这老人拳风虽颇沉厚,但拳法
却不甚高明,招式中尤其破绽甚多,在江湖中虽可称高手,但与自己对敌,却还相差颇远。
又打了数招,老人似乎越发激怒,髯发皆张,暴跳如雷,口中连番怒骂,直将柳鹤亭骂
成了一个世上最最轻薄无耻的登徒子弟,拳势亦更激烈,生像是恨不得一拳就将柳鹤亭伤在
手下。
柳鹤亭心中又气又笑,这老人如此容易被激怒,岂是与人交手之道,他年纪虽轻,但却
深得武家对敌的个中三昧,知道心浮气躁,最是犯了此中大忌,又过数招,他身形轻轻一
闪,掠后一丈,便已脱开老人拳风之外,方待好言解说,哪知身后突地一缕尖风刺来!
一个娇甜轻脆的口吻说道:“爹爹,将这无耻狂徒,交给燕儿好了。”柳鹤亭脚下微一
滑步,陡然翻身,让开一剑,只见一个青中包头、青衣窄袖的绝色少女,掌中青锋连闪,又
自攻来三剑,剑式锋利,剑式狠辣,招招俱刺向自己要害,竟似与自己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那老人呼呼喘了两口气,又手叉腰,站到一旁,尤在怒喝:“燕儿,这厮身法甚是滑
溜,你只管放开身手招呼他便是。”
青衣少女娇应一声,玉腕一翻,剑锋飞抹,剑招倏然一变,霎眼之间,但见青光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