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高台上白衣如雪的人儿那般只是可惜,名花早已有主欧阳赫眸光稍含苦涩,随之转眸看向高台上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微微一笑。此次赴寒确是没来错,能一饱眼福,倒也算值得了。
一切仪式宣示结束,若奕拥着安雨欣在众人依旧激昂的高呼中从高台缓步走,在侍卫的围护坐上回宫的马车。
待一行人都回到自己的马车内后,以太后、皇后为首的马车率先行驶。
安雨欣舒了口气,拘束了好些时候,终于可以放松了。刚揉了揉僵硬的腰,车内的帘幔便被人由外掀开,看清来人后,安雨欣疑惑道:“阿澈?你跑我们的马车这儿来做什么?若晗呢?”
若奕看向上官澈,只一眼便从他的面色中看出了些异样,怕是有事要发生。果然,只见上官澈面含急色的看了看两人,沉声道:“我就是因为若晗才来找你们的。”
“若晗?”安雨欣皱眉,从上官澈语气的沉重上有些意识到什么,“你们两个不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吗?大典结束后,我们就回了马车,并没有见到过若晗。”
上官澈懊恼的叹了一声,“我就不该让若晗跟德亲王爷离开的”
语落,马车内两人面色陡然一变,安雨欣心中一惊,“你说什么?若晗怎会跟得亲王离开?”
上官澈心中愈加不安,匆匆将前因后果与两人叙述了一遍。若奕眸光一沉,脑中闪过一抹思绪,低声道:“若晗相去已有多久?你可有去德亲王府的马车查看?”
“德亲王本说只需半刻,如今却已有大半个时辰。我出了寺内便欲去寻若晗,但侍从却说从未见德亲王和若晗从寺内出来。我觉得事有蹊跷,便来与你们相商。”上官澈心紧紧提起,一双眸子霎那深沉似海。
“请教琴艺?”安雨欣眸光微沉,语气骤然转冷,“我看是心存不轨才是,当之急,还是尽快找到若晗。”
语落,若奕忽而眉头紧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安雨欣护入怀中,一把极小的匕首由马车外射入,插在安雨欣方才所坐的位置上,匕首的锋芒极为森寒。
上官澈顺着匕首射来的方向望去,却未捕捉到任何可疑之处。若奕松开怀中人儿,忧声道:“你没事吧?”
安雨欣脸色有丝煞白的摇了摇头,将手伸向那把匕首。若奕面色一沉,抓住安雨欣的手臂,“小心,我来。”
安雨欣看了眼匕首,“嗯”了一声。若奕随后从腰间拿出锦帕,包裹住匕首的尾部拿起,锋利的顶端赫然呈现一小块方纸。安雨欣眸光一凝,拿纸条,念出纸上内容,“若想救人,速来绝无崖。不得声张,否则人必死”
三人陷入沉寂之中,须臾,若奕沉声开口,语气不容置疑,“阿澈,你坐我们的马车,我们三人同去,以防万一。卓青,你负责善后。无论如何,万不得让任何人知晓此事。”
“是。”卓青应了声,从驾位上了马车。待上官澈坐进马车后,若奕将帘幔放,淡淡道:“卓越,速去绝无崖。”
云若寺乃中山环绕,绝无崖便位居其中山势最为凶险的一山顶峰。地势极为陡峭,一个不小心,便有葬身万丈崖底之险。歹人将人持至绝无崖,若真是心存不轨之念,此次一去定是凶多吉少。但,人不得不救!
随着离山顶愈来愈近,三人心中的忐忑深沉也愈来愈重
马车在崖上停,三人走马车,此时前方的情形却让三人心中同时大震
在极为靠近崖边之处,德亲王手中寒光闪闪的长剑赫然持在若晗脖颈上,见三人身后并无其他,确只一辆马车前来,狠戾的面上满是得逞的狠毒之意,朗声大笑
“先皇啊,本王把你最喜爱的女儿和器重的儿子都召聚在此,你在天之灵,可曾满意?”
“果然是你。”上官澈眸中的阴沉更甚,周身满是冰凝的煞气,冷声道:“王爷有意召我们几位晚辈相聚,乃是幸事。只是何必非要选在这么个地方,在倒是知道几处上好的酒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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